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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片场，陈臣再一次喊卡。
秦璐的脸色已经变了，她瞪了一眼明显心不在焉的柳宁，语气染上不耐烦，“陈导演，这已经是第十次了，她要是不能演，能不能换人？”
秦璐素来是脾气好的人设，如今直接要柳宁走人，倒是让在场的人都惊愕起来。
陈臣微微皱眉，深沉的脸上也有点不耐。
目光扫过浑然未觉的柳宁，他的面色彻底沉了下来，“柳宁，你还能演吗？”
“不能……”柳宁恍惚片刻，慢吞吞道：“陈导，我今天状态有点不太好。”
“不能你怎么不早点说？”
秦璐彻底黑了脸，话语越发尖锐起来。
柳宁正好心情不好，再加上柳正源不让她再待在娱乐圈了，她眉毛一竖，反唇相讥，“我现在说很晚吗？”
被当着工作人员的面下了面子，秦璐呵呵一笑，“你不要得寸进尺！”
柳宁烦躁地翻了个白眼，说话更是不过大脑，“我真是受不了你了，那件事别以为有人护着你就能把脏水全泼到我身上。”
秦璐一愣，当下就有些慌张了。
她索性装傻，“你说什么？”
柳宁正要回复，被陈臣打断话题。
“够了，片场不是让你们争执的地方，柳宁，你既然调整不过来，就明天再来。”
陈臣富有威严的眼风扫过柳宁，柳宁心生惧怕，顿时没了气焰。
“好，谢谢导演。”
“如果明天也调整不过来，你以后就不用来了。”
“……”柳宁咬唇，抬眸正好对上秦璐藏着笑的眼睛，咬牙憋屈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