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孩子吼了一声，宋妈妈猛地安静下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宋晏，声音都在颤抖，“晏晏，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宋晏一脸莫名其妙，“？？？”
宋妈妈这下直接红了眼眶，“那些娱乐圈的小明星真比我这个当妈的重要？她们哪有一个是干净的？这手机，高考前你是别想要了。”
宋晏烦躁地抓抓头发，眉眼间又是无奈又是犹豫，“妈，她不一样。”
宋妈妈瞪他一眼，然后带着他的宝贝手机留给他一个背影。
宋晏：“……”
把自己摔进床里，宋晏用手背压住眼睛，止不住地叹气。
只好先好好学习了。
……
商场的值班室内，白季帆一遍遍看着监控视频。
摄像头很远，加上画质不太清楚，无论他怎么看，都只能看到柳时说的那个清洁工的大致身材和眼睛。
再之后，就是沈云霄和柳时的片段了。
眉头就没松下来过，白季帆抬眸看向一脸紧张的经理，问：“商场门口有监控吗？”
经理忙不迭点头，“有！”
“调出来，找到柳时那段，大概在中午十一点半左右。”
白季帆没有要发怒的意思，这让经理微微松了口气。
他指挥着保安队长调监控，那旁白季帆收到了王琛的电话。
“白总，在柳小姐说的那层楼里，女洗手间里发现了被打晕的清洁工，门口放了正在清洁的标识。”
白季帆神色不变，“你先把人叫醒，我一会下去。”
“好。”
监控很快被调出来，到了柳时和金发女人相撞的那一幕，白季帆喊了停，然后把金发女人的脸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