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勾起冷笑，白季帆问：“所以呢？”
“所以……”柳时赌气似的接下去，“我感觉我像一只宠物，你高兴的时候就哄我，不高兴的时候就质问我，就像那个晚上，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要强我，你就先不能问问我吗？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话说回来，你和我说好要戒烟，结果呢？你每次抽烟，我都会很失望，哦，原来你和我说的承诺就是随便说说啊。”
呜咽了一声，柳时垂头看着他送自己的高跟鞋，声音委委屈屈的，“这几天我们先分开吧，免得你一个不开心又把我囚禁了。”
“滋啦”
夜晚的道路上车很少，轮胎因为紧急刹车在地上发出嚎叫，柳时重心不稳地撞到车窗上。
“怎么？”背光中，男人勾起残忍的笑，“嫁给我后悔了？”
他的脸一半有灯光一边没有，冷笑起来的模样分外吓人，柳时打了一个哆嗦，气势不由弱了下去，“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白季帆一口咬上她的嘴唇，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才松口。
血滴染在他的嘴唇上，妖冶如罂粟，带着致命的危险。
“我这个人，占有欲和控制欲都很强。”依然没给柳时好脸色，白季帆舔掉唇上的血珠，一字一顿道：“受不了，就离开。”
柳时的大脑嗡的一声，眼前有短暂的空白。
喉咙像是被人掐住，让她无法发出一个音节。
她傻掉一样看着白季帆踩了油门，车子紧急加速让她再次撞到头，白季帆却一直加，丝毫不顾已经坐不稳的她。
柳时咬着唇低咽。
为什么？刚刚还因为她叫了老公而开心的男人，现在……这么冷漠。
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