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抿成一条线，白季帆压住去质问柳时的冲动，删了视频备份。
放下手机，他重重吐出一口气，烦躁地揉着太阳穴。
如无意外，是柳宁宴会那天发生的事。
这么危险的事，她一声不吭，哪怕事后告诉他，他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心情。
正烦闷着，柳时出来问他想吃什么。
小姑娘正在用围裙擦手，笑意盈盈地模样让白季帆定住目光。
被他看了能有十秒钟，柳时再迟钝也发现了不对劲。
“出什么事了吗？”她停了擦手的动作，走向白季帆。
眼皮跳了一下，白季帆很想问柳时对他有没有起码的依赖和信任，可是看她那一脸迷茫的样子，他又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没什么，随便做点就好，晚上我们出去吃。”
男人语调平缓，那双黑眸却像带了雾气，让柳时怎么看都看不透。
无奈之下她只能点头，“那好……”
“嗯，去吧。”
白季帆着手开始准备晚上的餐厅，鲜花等等。
他已经想好了，先把柳时灌醉，再问她。
……
夜幕降临，繁华的商业街上，一群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依次走进一处小门里。
“嘿，亚斯。”身材高大的外国人勾住亚斯的肩膀，眯眼笑着说：“怎么样？小美女搞到手了吗？”
亚斯耸耸肩，一脸无奈，“最近搞到的那个娘们不肯和我结束。”
“简单！”高个子男人两眼放光，他朝亚斯挤眉弄眼道：“我帮你把她赶走，你搞到了小美女叫我们一起？”
亚斯勾起一个笑，蓝色的眼珠带着算计的光芒，“可以。”
高个子笑得更开怀，一行人消失在小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