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夹了几根青菜放进柳时碗里，状似不在意地问：“怎么不放辣？”
柳时很自然地把青菜拨到一边，说：“打算戒了，对皮肤不好，肚子上的伤也没好。”
她没有说的是，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更重要的是白季帆的胃。
白季帆看着被抛弃的青菜，皱眉道：“吃了。”
柳时不情不愿地把青菜放进嘴里，那小眉头就没放松下来。
白季帆笑着敲了敲她的头，“多吃青菜对身体好。”
柳时鼓着腮帮子嚼青菜，瞪着白季帆的样子好不可爱。
好不容易把它们咽下去，柳时说：“少抽烟对身体好。”
白季帆默了片刻，“行，以后你吃青菜外加早上和我去跑步，我戒烟。”
这么好说话？但是跑步实在太为难她了。
于是，柳时讨价还价道：“我是病号，不能跑步。”
白季帆干净利落地拒绝，“那就出去慢走。”
“……”柳时委屈巴巴地妥协了，“那好吧。”
这顿饭已经接近尾声，白季帆放下筷子，若有所思道：“可是戒烟很不简单。”
柳时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苦着脸问：“所以呢？”
白季帆低笑地接下去，“所以以后我想抽烟了，你让我亲一口。”
男人的眼神富有侵略性，柳时小脸微热，点头应了，“好吧……”
柳时的别扭和乖顺让白季帆更高兴了几分。
这一天他们都窝在屋子里，白季帆给自己冲了咖啡调时差，柳时要写。
青春四月六号开拍，她的私人空间所剩无几。
晚上八点，白季帆强忍着睡意在床头看书，柳时看他撑不下去了，索性关了电脑上床陪他聊天。
随意聊了几句，柳时小心翼翼地提醒白季帆，“明天四月一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