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姚仰脸看眼凌倪的样子,故意将纱布一拉。
凌倪眉头一蹙,迅速扭脸怒视易姚,问:“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嫁给我自虐吗,那我不虐待一下你,不是不给你面子。”易姚对视上凌倪的眼眸,说。
“你”凌倪嘶了一声,说:“我不跟你计较,猪头。”
易姚嘴角一勾:“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让你分分钟出血。”
凌倪担心易姚会说到做到,于是崩住了嘴。
易姚看凌倪不吭声,浅浅一笑继续给凌倪包扎伤口。
凌倪呼了口气,说:“看着那空空的木榻,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易姚将纱布头打结,起身看眼木榻那边说:“她一个人睡习惯了,在那边也应该没什么。”
“嗯。”凌倪忍着对小个子的思念,点了下头。
易姚俯身拍拍凌倪肩膀,疑惑道:“奇怪了,冉浅那家伙去哪儿了?”
凌倪并没有将冉浅去送包袱的事情告诉给易姚,此时易姚突然这样一说,她不禁忐忑:“可能是出去转悠了吧。”
“也许吧。”易姚点头道。
凌倪看易姚没有多问,顺势松了口气。
另一边,黑衣人回到冷妃寝宫,茹甜一脸讶然的看着出现在门前的黑衣人,问:“你是谁?”
“是我。”黑衣人虚弱回话,扶着墙走进院门将脸上的布拽了下来。
“是你。”茹甜一惊,上前拉住了黑袍胡茬男的胳膊。
黑袍胡茬男低眼盯着茹甜的脸,说:“快带我去冷妃那里。”
“好。”茹甜匆匆答应,拉着黑袍胡茬男快步朝着冷妃房间走去。
几分钟后,黑袍胡茬男跪在了门外,冷妃站在门里疑惑看着黑袍胡茬男问:“为何会受伤?”
“娘娘,您让奴才办的事情,奴才没有办成。”黑袍胡茬男说着,低下了头。
“就几个女人,你都杀不成?”冷妃说,跨过门槛儿蹲身在黑袍胡茬男面前:“你是干什么吃的?”
“娘娘,”黑袍胡茬男微微抬了下脸,说:“那个乌苗身手了得,奴才应付不来。”
“什么?”冷妃一惊,低眼嘀咕:“那个乌苗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黑袍胡茬男小心仰脸,说:“不过,奴才已经给了她致命的一剑。”
“说说。”冷妃回视,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娘娘,奴才的剑上有剧毒,谁动谁死,估计,现在冷宫的那群人,已经都中毒了吧。”黑袍胡茬男轻声道。
“那就好。”冷妃站起身,浅浅一笑。
冷宫,她们几人继续努力为乌妍妍止血。
“为什么会这样啊?”徐艺不知所措的看着昏迷的乌妍妍,说。
“他要快啊。”青衣女子原地踱步,着急道。
“你不是有止血药丸吗?”红衣女子摁着乌妍妍的伤口,侧脸看向一旁绿衣女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