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挠了下自己的额头,尬笑一声:“这个恐怕不行,您也知道”
“不行就算了,你走吧。”老鸨转变态度,恶劣打断道。
凌倪瞬间语塞,咽下嘴边的话尴尬一笑:“那我走了。”说完,她起身绕过桌子离开了房间。
老鸨听着身后门被关上的声音,极度气愤地拍了下桌子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户,探头看向躲在一旁的黑袍胡茬男道:“进来吧。”
黑袍胡茬男头也不抬的问了声:“走了?”
“嗯。”老鸨点了下头,起身退后了一步。
黑袍胡茬男因为在外面僵持的时间有点儿久,起来着实费劲。
几分钟后,黑袍胡茬男很是吃力的翻回房间,问:“你刚刚问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试探她呢,谁知道,那丫头的嘴还挺严。”
“这就是你的试探方法?”
“我本想从她嘴里套出她认识宫中人的事实,借此拆穿她,谁知”老鸨还未消气,握了握拳头道:“算了,不说这个事儿了,反正黑衣人已经去寻那包袱了,这个小冷,我们私底下处决了。”
“你不怕绝情王爷找你啊?”黑袍胡茬男留了个心眼问。
老鸨一听,蓦然想起易姚与凌倪的关系,于是懊恼的闭了下眼睛道:“你说,这事儿怎么办?”“不知道,但眼看期限就要到了,”黑袍胡茬男深深叹了口气,说:“我们还要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才是。”
“你倒是说说,怎么解决啊?”老鸨着急。
黑袍胡茬男眼底一沉,刚要开口门便被敲响了。
“谁啊?”老鸨问,看了眼一旁时刻准备逃离的黑袍胡茬男。
“是我。”白衣男子站在门前,看看两边回复。
“恶霸。”黑袍胡茬男说,赶忙上步将门拉开问:“你怎么来了?”
白衣男子没时间给他解释,一把推开他,走进道:“事情是不是有了变化?”
黑袍胡茬男把门关上,转身看向白衣男子不知情的侧脸,犹豫了一下看向老鸨。
老鸨想到黑衣人最后的话,说:“包袱被掉包了。”
“什么?”白衣男子一惊,上前一步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昨天晚上,那人用你的话告诉我们说是自己人,当时我们没多想,然后一晚过去,我们越想越不对劲,方才将包袱打开一看,他说里面的密信是假的。”老鸨低声解释。
“你刚刚怎么不跟我说?”白衣男子气愤。
老鸨胆怯,看了眼黑袍胡茬男。
黑袍胡茬男与老鸨相视了眼对方,上前一步说:“世事难料,我们也没想到那人会将幡儿迷晕啊。”
“幡儿没事吧?”白衣男子紧张道。
“无碍,只是包袱不见了。”黑袍胡茬男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