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她怎么了?”冷妃不敢相信。
“她说,自己”白衣男子缩小声音:“有了身孕。”
“啊?”冷妃一听,腿脚一软退步坐在了凳子上。
“你怎么了?”白衣男子不解冷妃为何这样。
冷妃把胳膊肘撑在桌上,轻轻揉了揉太阳穴道:“她腹中的胎儿可是易姚的,你那样伤她,再加上她最近一段时间受的磨难,想想那孩子都难保住啊。”
“那又怎样,反正她已经跟我”
“保证又能怎样,如果孩子没事还好,孩子没了,你觉得易姚会不彻查此事?”冷妃厉声打断道。
白衣男子一听,怕了。
“那怎么办啊?”他问。
“今晚离开易国,你不能在这里待了。”
“那你身边的那个丫头,我可否带走?”白衣男子提起要求。
闻言,冷妃顺势一个眼神杀在了白衣男子脸上,严肃道:“我让你吓唬左丘倪,没让你真伤她,现在事情到达这一步,都是你的错,你还有脸问我要女人。”
“行,我不要了。”白衣男子自认失败,呼了口气道:“你自己小心,我走了。”
“走吧。”冷妃揉着太阳穴,闭上了眼睛。
冰洞后的茅屋中,凌倪躺在床上,项封换了身新衣,伤口也被包扎好了。
“她怎么样了?”吴西一站在床边看眼一旁从外进来的穆漫问。
穆漫低眼看着凌倪沉睡的脸道:“她腹中孩子是暂时保住了。”
“暂时是什么意思?”吴西一轻声问。
“最近一段时间,她都不能下床了,必须休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清楚些?”吴西一紧问。
“意思就是,如果她在那样的话,不仅孩子会出事,她也会性命不保。”穆漫盯着凌倪的脸,轻声道。
平日里,穆漫对这些事情说起来都是一副事不关己,无所谓的样子,现在却是如此认真。吴西一看着瞬间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那我们告诉易姚不?”他问。
穆漫叹了口气道:“师傅说,看她的意思。”
“她?”吴西一将视线转移在了凌倪脸上。
穆漫微微摇头看向坐在桌前吃饭的项封,道:“你也够能忍啊,两处伤口。”
“想当初我在冷门卖命的时候,身上的伤口可比这严重多了,”项封看眼胳膊:“现在这根本不算什么。”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在冷门干了。”穆漫说,上步坐在了桌前。
“说。”项封拿着馒头边啃边问。
穆漫玩弄手指,嘴角一勾:“受不了苦呗。”
项封不高兴,把馒头放回碗中道:“少胡猜,我是因为冷门工钱实在太少,所以才不做的。”
“早就听说你是个贪财之人,今日,”穆漫瞟了眼项封:“算是见识了。”
“我就不喜欢你说话。”项封乜了眼穆漫,微微蹙起眉头脑海中闪过一事道:“对了,我知道那人是谁了。”
“谁啊?”穆漫问。
项封起身低眼一想道:“如果没看错的话,那人好像是冷妃身边的人。”
“你确定?”
闻声,项封同穆漫一起转脸看向清醒过来的凌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