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冕下只是每日让她光着身子,在圣殿内做一些看似寻常的杂活:为他按摩僵硬的肌肉,提前用体温暖好被褥,在他看书或品茶时安静地跪坐在一旁端茶递水
温蒂妮对自己的外貌和身材极具自信,她也看得出这位冕下绝非清心寡欲之人,这点从碧洛迪丝和费拉朵日益滋润的容颜和偶尔流露的媚态就能看出。
可为什么偏偏对自己如此,是嫌弃?还是别有深意?这种悬而不决的状态,反而让她更加煎熬。
几天下来,温蒂妮自己察觉到了问题的关键。
她观察到,碧洛迪丝和费拉朵在侍奉时是何等的热情主动,眼神中充满了对冕下臣服,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机会贴近、讨好。
而自己呢?虽然每次看到那两位女奴与冕下在交流,或是冕下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扫过自己身体时,她也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脸颊发烫,甚至暗暗咽口水。
身体产生一种陌生的悸动,但她的自尊和长久以来对丈夫的忠贞,让她始终无法像她们那样放下身段,主动跪求恩宠。
李尘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像一位最有耐心的猎人,一点点打磨掉她引以为傲的尊严和坚持,让她在等待和观察中逐渐焦灼,让那种救夫心切的迫切感与她自身的羞耻心不断博弈。
终于,温蒂妮的心态开始崩塌。
她看着丈夫依旧被关在地牢,释放遥遥无期,而自己这个“赎罪”的女奴却毫无进展。
她开始恐慌,西尔芙好不容易为自己争取来的机会,难道就要因为自己的放不开而白白浪费吗?那丈夫怎么办?女儿怎么办?
一种破罐子破摔,或者说,一种为了拯救家庭而不得不豁出去的决绝,在她心中滋生。
这一天,她照例跪在软榻边为李尘捶腿。
或许是心神不宁,或许是她潜意识里终于下定了决心,在她准备起身换位置时,脚下一个“不稳”,惊呼一声,整个人便软软地向前扑倒,恰好跌入了李尘的怀中。
与此同时,她身上那件本就单薄的纱衣顺势滑落,露出了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和那惊心动魄的饱满曲线。
温蒂妮仰起头,对上李尘那深邃而灼热的目光,这一次,她没有立刻惊慌地躲开,而是睫毛微颤,眼中带着一丝慌乱、一丝羞怯,更有一丝豁出去的媚意。
声音细若蚊呐,却带着钩子:“冕下,奴.奴家不是故意的。”
美人投怀送抱,又是如此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李尘哪里还忍得住?
他本就每日看着这尤物在眼前晃荡,内心早已蠢蠢欲动,此刻见她终于主动,便也不再演戏。
“无妨,”李尘低笑一声,手臂收紧,将怀中这具温香软玉牢牢锁住,“本座,允了。”
接下来的深入交流,只能用天雷勾动地火来形容。
自此,这位拥有光精灵血统的圣洁美妇,与她那位暗精灵血统的同事费拉朵一起,一黑一白,一妖娆一圣洁,共同成为了李尘身边最得力的女奴,日夜侍奉。
而西尔芙和瑟拉缇丝这两个“小棉袄”之间的博弈,却并未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