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拿到钱了也懒得管许大茂,欢欢喜喜的走人了。
中院门。
阎解成看到阎解放背着书包从里面出来,“老二,你到哪了?”
卖消息收钱的事情,阎解放自然要瞒着人,随便扯了个谎,“我去找大成了,他没空。”
阎解成也就没有多留意了,继续参与院子里的热聊话题。
“包大爷讲的对,珐国那个前总里实在是臭不要脸,居然敢说他们珐国热爱和平。”
陈文茂显然也是同样看法,“珐国佬在咱们国家的事情就不用多说了。”
“在南边的越国也是吃了败战才逃跑的,现在菲洲的突尼斯也要待不下去了。”
“只有打疼了珐国佬,他们才愿意讲道理。”
见解得到支持,包大爷更起劲了,“要我说,他们就是一肚子坏水的强盗,咱们就不该跟珐国佬凑一起。”
李子敬笑眯眯道:“我们现在的主要敌人是镁国佬。”
“拉拢珐国给镁国添堵,让珐国和镁国狗咬狗也是削弱镁国的好办法。”
埃德加·富尔在10月21日以‘个人名义’从港城经过罗湖进入内地,开始了‘私人访问’。
不过,我们的报纸报道的全是珐国参议员、前总里这样的名头。
整个访问看起来很正式,事实上也非常正式,双方关于建立外交关系的条件连续会谈了好几轮。
富尔提了一种方案:要我们不管珐国和海峡东岸的关系,双方直接建立关系。
我们提了一种方案:珐国立刻和海峡东岸断绝关系,再和我们建立关系。
第三种是为了双方谈不拢留有余地的方案:推迟建立正式的关系,暂时互派常设的贸易代表机构。
昨天2号基本上谈好了,采用我们提出的方案,但是留几个月的时间给珐国,给他们留一些运作的时间。
这个运作是个阳谋,珐国故意透露出要承认我们的事,海峡东岸为了面子好看,会抢先对外宣布和珐国断绝关系。
珐国内部那些对海峡东岸比较好的人也就没话讲了。
我们自己也需要时间准备去珐国的人选,双方一致同意了这个方案。
昨天2号下午的时候,导师在上嗨接见了埃德加·富尔,事情算是一锤定音了。
后续,镁国要求海峡东岸不要抢先宣布断绝关系,海峡东岸这次很听话,导致场面一度搞得还有些尴尬。
这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
珐国在我们这的形象不是很好,李子敬那种很通俗的解释,拉拢珐国给镁国添堵,还是需要一些时间才能让普通人接受。
包大爷就是这类不是很理解的人,“话是这么讲。”
“报纸上前些时候还讲,巴黎的工人准备摆工,咱们应该支持巴黎的工人。”
“咱们这时候跟珐国佬凑在一起,就减弱了巴黎的工人的力量。”
李子敬笑呵呵道:“您可以放一百个心,巴黎,那是历史悠久的老区。”
“人家那里有老传统的,力量大得很,不用咱们的支持,他们也能罢的起劲。”
陈文茂赞同道:“好像是这样。”
“我记得之前看的报纸,巴黎那地方,十天半个月就有一场摆工,摆工好像都不是新闻了。”
阎解成也附和道:“好像是挺多的。”
李子敬含笑道:“就是这么回事。”
“你们在这慢慢聊,我先去厂里盯着点。”
李组长觉得在院子里露面的时间够多了就走人了。
其他几个人也觉得聊得差不多了,都散了。
阎解成溜达去后院许大茂家。
后院西厢房。
躺回床上正在琢磨事情的许大茂又听到有人敲门,“谁啊!”
阎解成喊道:“许大茂,是我啊!”
东厢房的二大妈又偷偷瞅了一眼对门邻居,发现是阎解成也就没有多搭理了。
有人找,西厢房的许大茂只得又起床,“门没锁,你进来吧。”
阎解成看到许大茂衣衫不整,“许大茂你还在睡觉啊!这天都够亮的了。”
许大茂心里正烦着,也就没什么耐心,“星期天没事要忙,正好多休息会。”
“你快点说吧,有什么事?没事我就回去躺着了。”
阎解成也想拿捏住许大茂以便要个高价,“许大茂,我可是好心来给你报信的。”
许大茂不为所动,“我谢谢你了,什么消息?”
阎解成只好多透露些,“我这个消息可是关系到你的终身大事,”
听到这,事情不对味了,许大茂打断道:“阎解成,你们兄弟俩一大清早的逮着我薅羊毛啊!”
阎解成懵逼了,“怎么回事?”
许大茂气愤道:“是28岁结婚的事情吧?”
“阎解放前脚用这个消息在我这拿了钱刚出门,你后脚又来要钱,没你们家这样办事的。”
阎解成抓住了其中的关键,“阎解放来找你要钱了?”
许大茂咬牙切齿道:“要不要把他喊过来对质?”
阎解成讪讪说道:“我是真不知道他来过了,我也是为你好。”
许大茂压根不想多废话,“你也别说为了我好了,你先把你自己的事情安顿好了再说。”
没有多停留,阎解成灰溜溜回到前院家里。
太不爽了,阎解成立刻打小报告,“妈,阎解放从许大茂那搞到了钱。”
“什么搞到了钱?”三大妈以为说的是借钱。
阎解成简单说道:“刚才李子敬在院子里讲了京城的晚婚政策,28岁才能结婚。”
“解放估计听到了那么两句,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许大茂。”
三大妈放下了心中的担忧,“许大茂觉得不值钱了,想要解放退钱?”
阎解成没有添油加醋,“这倒是没有。”
“我是跟您说一句,解放他偷摸藏钱了。”
三大妈心里已经决定全部没收,“等他回来了,我找他问问。”
确认兄弟要倒霉了,阎解成这才想起了一件更重要的事,“解放的事后面再说,现在是我的婚事得抓紧了。”
“真要等28岁再结婚,那我得多少年以后了。”
三大妈刚才光想着钱了,一样忘记了这事,“李子敬有没有说具体什么时候来通知?”
阎解成坦言道:“他没讲,只说今年内。”
“就算加上这个月,今年也只剩两个月了。”
三大妈有些拿不定主意,“等你爸回来了一起商量下。”
阎解成抱怨道:“我爸真是的,当了个没什么用的副主任,星期天也要在学校开会。”
阎埠贵上回和李子敬讲,他们中小学的老师也要纯洁。
既然要搞活动,那肯定是要先开会统一认识。
等思想认识清楚了,要摸清每个人的身份背景,不合适的人踢出队伍。
事情多,阎埠贵最近在学校加班不少。
上午11点多,临近午饭时间。
阎埠贵推着自行车回到院子里,停好自行车拎着包回家。
眼见大儿子、三儿子、小女儿眼巴巴的等着吃饭的样子。
阎埠贵开口问道:“饭还没做好?”
“已经好了,就等你回来开饭了。”
三大妈准备谈阎解成的婚事,阎解放一溜烟的从外面跑了回来。
人还没进西厢房,阎解放已经嚷嚷道:“妈,午饭好了没有?”
等人进了屋里,三大妈才说道:“解放你先说今天早上钱的事!”
阎解放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钱啊?”
阎解成提示道:“就是你从许大茂那里要到的钱。”
听得有点晕乎乎的,阎埠贵忍不住问道:“怎么回事?”
阎解成把从许大茂那听到的情况给阎埠贵讲了一遍。
阎埠贵眼睛微眯,“拿钱了?”
这个事阎解放狡辩不了,把兜里的钱掏出来放到桌上,“我就拿了一块钱,现在还剩5毛了。”
花得也太快了,三大妈追问道:“你都花哪里了?”
阎解放没敢瞒着,“路过3号食堂的时候,我看他们在卖酱猪蹄,我买了两颗吃。”
“猪蹄只要4毛钱,还有1毛呢?”三大妈追问道。
阎解放回答道:“猪蹄太咸了,我喝了1毛钱一大杯的奶茶。”
旁边吃瓜的老三阎解旷说道:“二哥,你吃独食啊!”
阎解放怼道:“上回,李子敬给你发的奖金,还不是全都被你自己一个人吃掉了。”
阎解旷辩解道:“我不是请你们两个喝了两回奶茶!”
阎解放歪着嘴说道:“那是我和阎解娣发现你藏了私房钱,你请喝奶茶是想堵我们的嘴。”
阎解成不知情,没有喝到奶茶,“好啊!你们一个个都偷藏钱。”
小透明阎解娣无辜道:“不关我的事。”
阎解放自认为有理,“大哥你每个月都有好几块的零花钱。”
“你一天的零花钱够我们花一个月的了,还惦记着我们兄弟的三瓜两枣。”
阎解旷也说道:“大哥你有钱花,我们可没有。”
阎埠贵只觉得最近对家里疏于管理了,家里要翻天了。
饭也不用吃了,先开家庭会议。
私下给人发奖金的李子敬也正在开会。
五星食品会议室,临时会议。
从广交会上传回来了一个好消息。
京城粮油食品进出口公司展示的仙草冻罐头被外商看中了,接到了第一笔外贸订单。
粮油食品进出口公司只是过一道手,这笔订单最终是他们五星食品负责生产。
李子敬吩咐道:“发一封电报给上嗨的商祖和,让他赶紧回来了。”
生产副组长吴四娣说道:“咱们的仙草冻罐头生产很顺利啊,用不着打断他在上嗨的学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