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二十,太多了把,要不就给个百分之五,到时候也不少了。”
陈锋真不好意思收亲大伯和两个亲叔叔这么高的手续费。
“行了,别啥百分之五百分之几的,娘们唧唧的,到时候你拿百分之二十,就这么定了。”
陈国富一口定音到。
本来陈锋还想说两句的。
不过看陈国富那眼神和表情,自己再说,说不定对方就得伸手打了人。
所以呢,也就不在多说了。
反正就算这百分之二十自己拿了,到时候找到沉香卖掉后,陈国富他们能拿到的,一克随便也得比的钱,多出两三倍的。
“行了,你伯娘马上就下来了,不说这些了哈。”
“看你这样,还得给你三叔四叔他们送东西把?”
“滚把,早点送完东西早点回去。”
“明天好早点起来,到时候和我一起翻地去。”
陈国富开口赶人了。
“这个,那个,大伯,这秋天了,好多草都黄了。”
“这个我房子周围,特别是堆的那两亩多地。”
“现在上面全部都是干枯的杂草,所以这几天,我可没空去翻地。”
陈锋结巴了一下摇头到。
“你小子就偷懒把你。”
听陈锋那么一说,陈国富嘀咕一句就不在多说了。
“走了哈大伯,伯娘。”
陈锋也没准备多待了,在代容放好东西下来后,打了个招呼就起身走人了。
接下来,陈锋分别去了陈国栋和陈国梁家。
第一送大闸蟹,一筐大闸蟹,三家平分。
至于他们是自己吃,还是送人,那就不关陈锋事儿了。
第二送口服液,和他们都认真讲解了一番。
还是同样的,让他们当面给喝下一瓶。
第三,趁着婶子去放东西,和对方简单的聊了天进山的事。
到没有说陈国富给定的百分之二十的提成。
这事还是由陈国富去给他们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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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七点过,天色还没亮多久,陈锋就吃完了早饭,穿着一身昨儿穿的旧衣服和解放鞋,肩膀上扛着一把锄头,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
今儿他给自己安排了点活儿,那就是把房前屋后,除了种植着根桩,或者摆放了盆栽以外的地方。
把这些地方上已经枯萎的杂草,全部给铲了。
除了这些以外,房子后边堆土成地,却啥也没种的地里,也得铲一铲。
这些地方虽说没有浇过灵液。
可是这些地方陈锋也一直没有清理过。
趁着有空,干净把这些给搞干净。
不然这全是干枯的杂草。
要是谁从山谷路过,往地上给丢一个没灭掉的烟头。
然后着火了,火势能顺着干枯的杂草,一直烧到他家墙角去。
扛着锄头,陈锋前回家小路边上开始锄草。
这个方向的杂草比较少。
整个房子前边,以及左右两边,因为都种有根桩以及摆放了盆栽,外加陈锋长期拔草。
也就只有在这些地块的边缘,有些杂草而已。
他很轻松的就把这些地方的杂草给铲出掉。
然后花了两个小时,把三个方向,挨着山谷广阔荒地的地方,铲出一条两三米宽的隔离区。
别说,光铲这一条隔离区,就让陈锋感觉到累了。
虽说宽度只有三米。
但是长度呢,从房子厨房后门更外边十米起,朝村子方向前进十多米。
拐个弯,在前进接近三十米,然后在转弯前进十多米,来到凉亭前面栽种着根桩的边缘。
算下来,这条隔离带,起码得有五十多米。
也就是一百五十个平方,两分多地了。
最主要是这边缘的杂草,是这边常见的一种叫做牛筋草的玩意,有些叫千斤草。
这玩意长多了,长得太密了,那就很不好清理。
最快的方法就是一把火搞定。
但是这个办法不行。
而用锄头铲呢,这玩意到了秋天。一株株的起码最少二三十厘米,有些四五十厘米的长度。
一株好几天筋杆和叶子。
而且在这个季节枯萎了,都是趴地上一片。
想铲除他,只有顺着他倒地的方向铲。
而这玩意一株倒在另外株上边,把前面一株铲了,它会因为缠绕在一起被拉扯住。
所以只要稍微铲一会,脚下就得变成了一大堆。
这时,要么你用锄头一边钩着一大坨牛筋草往后退,然后在铲掉因为钩走草团子后,露出来的牛筋草。
要么呢,只有在牛筋草形成一小堆后,用手抱着拉扯几下。
把铲过的草和还没铲过的分开,然后在继续铲。
在凉亭休息了好一会,陈锋起身,没去扛锄头继续开工,而是朝着村里而去。
活儿还有不少呢,特别是那一亩多没有种菜,自然荒废的地块。
虽说运土过来的时候,佛系清理过一下里面的草根之类的。
可是总有漏网之鱼。
因此,这上面还是长了不少杂草。
刚陈锋休息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自己怎么这么撒比呢,不是有割草机呢。
把这玩意拿过来,让高速旋转的铁链在地面上一打,那还不清理得干干净净?
跑去村委那边拿了一台除草机回来,菜地那边,陈锋在上午之前,就把地里干枯的杂草全部给清理了一遍。
不过还没完。
中午吃了饭,下午的陈锋,用竹子做成的耙子,开始在上午用除草机除草地地界上。
把那些散落在地上的杂草,全部给集中起来。
一点一点的耙,没话多少功夫,就在周围的地里耙了四大堆枯草堆。
这就是机械的力量。
要是人工用锄头锄,这一亩多地,陈锋觉对得花费起码两天时间,才能搞得定。
啪嗒,啪嗒,四声打火机的声音响起。
没一会,地面上就升起了四堆冒着浓烟的火堆。
这些干草堆里,也不全都是干草,还有着许多新鲜的杂草。
所以这一烧,火势不大,浓烟到是挺大的。
干看着四堆火燃烧也无聊。
陈锋看了一会,转身走了几步,到已经罢市的菜地里。
接着就开始弯腰伸手拔。
一根根豇豆四季豆的根系,被陈锋从土里拔了出来。
黄瓜南瓜也没逃得掉。
也就是南瓜用锄头挖的。
大海椒,也就是青椒这边,陈锋把大的好些个先前留下来做种,此时已经焉掉红色大海椒给摘了下来。
接着把一株株大海椒,都给连根拔起,扔地上铺一片,也就不管了。
番茄也是同样的待遇。
最后两窝丝瓜也被陈锋挖断了根。
这代表着菜地里,正事罢市了。
不对,在大海椒边上,还有七八株黄辣丁。
别误会,这黄辣丁可不是水里的鱼,是一种小辣椒。
在川渝地区,这玩意都是晒干后,炒菜时拿出两三个或者三四个切成段放里边。
也有在锅里炒干,等稍微有点焦后,拿出来锤成渣,做成油辣子辣椒。
手里暂时没东西装,陈锋也没拔除这些小辣椒,等会得回家拿个簸箕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