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没错儿,现在我们瞧瞧向预定地点靠拢,等到他们放松警惕,毫无防备地朝着弗罗茨瓦夫市进发的时候,我们便开始突然袭击!”
很快,卡其米日三世跟拉约什一世,就分别率领着波兰王国的轻骑兵和匈牙利王国的轻骑兵,按照预定的计划,不声不响地朝着埃德蒙的必经之路围拢。
这时,法兰西皇家陆军的炮兵团,已经停止了炮击,正在等待继续炮击,或是前进的命令。
埃德蒙等人正用望远镜环视燃起熊熊大火的弗罗茨瓦夫市,借着冲天的火光,仔细检查着里面的防御工事是否被全部摧毁,城墙上面的士兵是否被歼灭。
尽管埃德蒙已经十分疲惫,想要迫不及待地进入弗罗茨瓦夫市中,美美地洗个凉水澡,再趁着随军的特里尔大主教等神职人员不在,改善一下伙食,吃上几磅烤羊排,再喝一大桶葡萄酒。
好好补偿一下最近只吃硬面包、鲱鱼罐头还有低度数啤酒,而变得寡淡无比的唇齿和肠胃。
不过,他并没有放松警惕,直觉和经验告诉他,不论取得多大的优势,都不能有任何懈怠,在战争的每个节点,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于是,他对着已经准备收拾行装的高级军官们命令道。
“尊敬的卢克少将先生、吕克准将先生,让第一和第二集团军的炮兵掉转炮口,对着我们腹背的方向完成了一轮齐射,记住,务必覆盖0.8公里到2公里的区域!”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埃德蒙已经摸清了波匈轻骑兵的战法,这一长达1.4公里的区域,是骑兵徘徊游弋,伺机冲锋的最佳距离。
因此,在大军出发之前,让炮兵团对这一区域,像后世那样,进行火力覆盖,可以起到震慑波匈联军的骑兵,扰乱他们战术判断的作用。
至于浪费的弹药,权当是给炮兵增加战斗经验,提高射击技巧的投资,以及给宝贵的第一和第二集团军,缴纳一份中世纪“意外保险”的费用。
接到命令的卢克少将跟吕克准将,虽然不明白埃德蒙的真实意图,可依然毫不犹豫地开始执行起埃德蒙的命令。
作为平民,他们即使身处法兰西皇家陆军的高位,也从来不会对埃德蒙产生丝毫的怀疑,完全不像高级贵族们那样,还会习惯性地考虑个人利益与得失。
于是,当炮兵们开始调转炮口,根据水平仪和角度仪,调整射击角度的时候,火绳枪兵师跟骑兵师也分别做好了冲锋杀敌的准备。
大约15分钟后,6个炮兵团的480门克虏伯加农炮,就分别对准了大军周围的区域,做好了开火的准备。
轰隆!轰隆!轰隆!
随着一条条喷吐出的橙红色火舌,480枚炮弹以皇家陆军为基准,呈180°向腹背的方向飞出,组成了一个标准的扇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