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色变,探脉,惊呼:“墨公子中了毒!”
“中毒?能不能救?快救他!”白玉兰连声催促。
芍药一番检查,看见墨倾城大腿上插了一把飞刀,拔出来一看刀身淬毒,流出来的血已成紫黑色,她忙着翻找解药之际。
白玉兰一眼认出了这把飞刀:“毒公子冷邪?倾城,是他伤了你?该死!他的飞刀有毒。”
墨倾城惨白着脸,点了点头,便昏死过去。
芍药忙塞了一粒解毒丹给他服下,才道:“小姐别急,墨公子及时自封了穴道,毒素并未蔓延到心脉,我刚给他服了孙神医的解毒丹,再清理下伤口,休养几日便可无碍了。”
白玉兰一言不发,脑子里却在快速分析这件事。
墨倾城去了徐州郑家,回来时却中毒受伤,也就是说他曾和毒公子冷邪打过照面。
毒公子可知晓战船一事?
他若知晓了,那晋王也就知道了,她该如何应对晋王?
白玉兰起身唤道:“来人!”
两名家丁应声而至,躬身问道:“夫人有何吩咐?”
“把墨公子扶回房间休息,好生照顾。”
“是,夫人。”
“芍药,你跟着一起去,倾城醒了第一时间来回我。”
“小姐放心。”
交待完这些事之后,白玉兰才朝书房走去。面容白净的窦易公子,正襟危坐,旁边的茶几上放着一叠帐薄。
赵福就侯在旁边,每逢有外男求见王妃时,这位王府总管必定寸步不离,免得孤男寡女独处,惹出什么闲话来。
“窦公子,今日又有何事?”
“东家!”窦易起身行礼。
自从签了契约那日开始,窦易对白玉兰的称呼就一直只有这一个。白玉兰也不介意,径自走过去落座,赵福为她上茶之际,窦易便将心中疑惑提出。
“数日前,贵府有位姓墨的侍卫,在通福钱庄支走一百万两黄金的银票……”
白玉兰点头:“嗯,确有此事。是我吩咐的。”
窦易道:“敢问东家,这位墨侍卫是何来历?支取如此大额的银票所为何事?据我所知,三日前,徐州郑家曾在徐州通福钱庄分号提走了这一百万两黄金。徐州如今被晋王占据,莫非墨侍卫暗中与晋王勾结,意图不轨?”
白玉兰霍然起身,目露凶光,道:“窦易!无凭无据,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想了想,她改口道:“徐州如今也是我家王爷的封地,听说东海一望无际,海上还有仙岛,我十分好奇,便让墨侍卫去郑家买一艘船,打算过些时日和王爷一起出海寻这仙岛。怎么?窦公子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