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新收押的死人头,墓碑鬼,踩人鬼.
几十上百只厉鬼的出现,哪怕是没有主动袭击方世明,形成的恐怖灵异,也在顷刻间就镇压了方世明体內的厉鬼。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驾驭这么多的鬼?”
“这不公平!!!”
“为什么你能驾驭这么多鬼,为什么你还没死?”
方世明彻底崩溃了,自己究竟招惹了一个怎么样的敌人啊!
这就是鬼王吗?
还真应了那句老话: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號。
方世明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快速消亡,这种情况下,他的神色也愈发癲狂。
“想杀我!那就和我一起下地狱吧!”
体內的鬼风和鬼肉被镇压,方世明便拿起了手中的鬼剪刀,疯狂地空剪了起来。
鬼剪刀的代价是会隨机被一种诅咒缠上。
而这种代价,只要有人使用鬼剪刀就会被触发。
哪怕现在方世明没有用鬼剪刀发动袭击,只是毫无目標的空剪,鬼剪刀的代价依旧被触发了。
几十种或者弱小,或是强大的诅咒缠上了方世明。
“哈哈哈哈.”
“和我一起死吧!牧胜!”
方世明狂笑著,几十种诅咒同时在他身上爆发,恐怖的气息令整片白骨尸林发生了变化。
原本森白的骨树上,出现了一层好似石油的黑色粘液。
仔细一看,这些粘液居然是无数微尘般细小的虫子,正在啃食著这片白骨尸林。
天空变成了黑白色,一头头畸形的怪物,从未知的纬度中挤进了这片鬼域之中。
一眼望去,就像是遭受了什么灵异入侵。
方世明疯狂使用鬼剪刀的举动形成了某种连锁反应,诅咒源源不断地被吸引到了牧胜的鬼域之中。
方世明笑的愈发癲狂了!
这么多的诅咒,牧胜就算不死也要被拔掉一层皮。
“呵!”
“凡人的智慧!”
天空中降下一道金光,牧胜的从金光中身影缓缓浮现。
“牧胜!”方世明咬牙切齿地盯著牧胜。
“这就是你临死前的报復吗?小孩子的把戏!”
牧胜淡淡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诅咒,完全没將这些诅咒的威胁放在心上。
“小孩子的把戏?哈”
方世明怒极反笑:“鬼剪刀的诅咒,可不是那些低级的厉鬼可以比擬的!”
“牧胜,你別以为驾驭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低级小鬼,就真把自己当鬼王了!”
方世明一脸冷笑地看著牧胜,哪怕是要死,他也要看著牧胜和他一起死。
“说你蠢你还不承认!”
牧胜很是无语地摇了摇头,抬手一招,方世明的鬼剪刀就飞到了他的手里。
“你招来的诅咒再多,源头也都是这把鬼剪刀。”
牧胜的手中冒出了许多血色坟土,將鬼剪刀掩埋了起来,诅咒对鬼域的侵蚀一下就迟缓了下来。
“我只要封禁了这把鬼剪刀”
牧胜將掩埋了鬼剪刀的坟土往地上一丟,骷髏鬼走上前来,钻进了坟土之中。
有了鬼血、坟土、骷髏鬼三方的压制后,诅咒的力量再次发生了衰减。
“哪怕你吸引来的诅咒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牧胜的身后再次出现了一只鬼,一只方世明十分熟悉的鬼——压制鬼。
“那是我的鬼,我的!”
方世明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鬼,一步步上前趴在了坟土堆上,帮助牧胜压制鬼剪刀的灵异。
痛!太痛了!
“什么你的鬼,写你的名字了?”牧胜满是嘲讽道:“你叫它名字看它答应不答应!”
可恶啊!
方世明又气又怒,却又什么都做不了,就像一个被绑在床脚的丈夫。
有了压制鬼的加入后,诅咒的力量再次发生了衰减,白骨树上的黑色粘液褪去,眾多诅咒之物也变得虚幻。
“还是差一点。”
牧胜没想到,集合了四只拥有封禁压制力量的鬼,都无法彻底压制住鬼剪刀。
不过鬼剪刀的灵异越强大,牧胜反而越高兴。
因为这股强大的力量很快就是他的了。
多亏了榜一大哥方世明的打赏啊!
牧胜感激地看了方世明一眼,后者先是一愣,接著反应过来后就更气了。
这狗东西欺人太甚!
牧胜没有理会方世明,继续添加了几只鬼上去后,鬼剪刀就彻底被封禁了。
鬼剪刀:1%】
三层黄金鬼狱10%】
只是关押了一个鬼剪刀,就直接將黄金鬼狱的进度推到了10%。
原本就已经吃撑的黄金鬼狱,这下是彻底撑到嗓子眼了。
“回去挑一些没什么用的鬼,先用黄金封印起来吧!”
牧胜很快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就当他准备继续嘲讽方世明几句的时候,却发现方世明已经死了。
“额,不会是被我气死的吧?”
牧胜心道应该不至於,反手將方世明死后復甦的鬼风和鬼肉,用黄金封印起来。
草草將方世明的尸体扔到黄金鬼狱之中后,牧胜又折返回了平安大厦。
杀的时候爽了,后续的烂摊子也还得处理。
倒不是害怕朋友圈后续的报復,主要是这些驭鬼者中也有一小部分是某个城市的负责人。
牧胜要是放任不管的话,那些失去了负责人的城市,灵异事件就没人处理了。
要是再因此让某只鬼成长起来,那牧胜的罪过就大了。
平安大厦顶层。
牧胜利用骗人鬼的力量,將死去的驭鬼者的尸体改造成了阴差。
那些原本是城市负责人的阴差,牧胜赐予了已经被鬼狱消化的厉鬼。
隨后又把姜尚白』和方世明』两个人捏造出来后,这才放心地离开,返回了大昌市。
“咦,我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几个小时后,牧胜吃著火锅欣赏著舞蹈的时候,突然眉头一皱。
一条长绸从牧胜的眼前掠过,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一群穿著古典纱衣裙的舞姬,正围绕著牧胜翩翩起舞。
“算了,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牧胜很快就忘掉了这件事。
大京市机场。
一个佝僂的身影,捧著一只有缺口的陶瓷碗,消失在了骚乱的人群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