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各种的受伤。
你想啊,
我一个大男人,就站在那儿,就那么抽抽搭搭地哭。
等我哭完了之后,那个神婆大姨对我说,这不是你想哭,是你身上的那个想哭,然后大姨就开始跟他对话,
谈完了话之后,大姨就给我转述,说我身上的是位仙家,以前被请到一家人的家里供奉的,后来那家人拆迁搬走了,没把他安顿好,他也没地方可去了,就正好碰上我了,就跟着我了。
我也是很不耐烦,我原本还想着去白洋淀寻找外婆魂魄的线索的。
我也回去工厂继续上班了。
“再后来我晚上还是会经常梦到我们在一起的那些场景,”
大姨就掐我的人中,给我掐的嗷嗷嗷地喊叫,后来大姨就把他赶走了,
“因为我们关系特别好,我就跟着去了殡仪馆,最后还看了看遗体。”
第二天,我就胸闷难受,老张看到我,都说我变样了,赶紧让我给我老婆打电话。
“还有一次,我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大哥,他是开卡车拉蔬菜的,出车祸去世了。”刘建强听到玫瑰姐允诺他,让他继续说,就更是打开了话匣子,开始滔滔不绝了。
“两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顾以琛告诉你的?”玫瑰姐脸上扬起了受用的笑容,她自作主张地摆了摆手,“那你继续说吧。”
刘建强反倒是耐着性子跟玫瑰姐解释,“我在进来之前,在天意旅馆门口,碰到一个叫顾以琛的,他告诉我,想要治我身上的病,就要把我这一年多经历的稀奇古怪的事情说完,就是走进来,说给纸扎店里面的两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听,只要我说完,那我就马上好了。”
“就离我出生之前的头一两年吧,因为她儿子比我大两岁,也是刚出生没多久。”
第二天,我跟我老母亲说了,我老母亲让我去买了好几百块钱的烧纸。
第二次就是我在工厂里,就是在我的门卫室睡觉,梦见我爸很开心地跑到我床边。
“结果回来之后,我就又每天晚上开始做噩梦,不敢一个人待着,弄的老张总是躲着我,生怕我有毛病。”
我很快就醒了,老张果然在打呼噜。而且还打的特别响。”
“就那么做了几天噩梦,后来有一天晚上,我就梦到他把他已经缝好的头扒开给我看,还笑着说缝的很好,叫我不要担心他。”
那个大姨说,那个仙家跟了我好几个月了,幸亏是位线人,要不然我早就生病了。
“你到底想问什么?你能跟我们说说吗?我们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办,你能不能尽快说,我们也好给你处理。”玫瑰姐听得有些不耐烦了。
“她儿子出生的那一年,有一天,隔壁村的一个会看风水的先生来到我村里,那天村里在修那种红砖铺的路,看到了我邻居也在。”
“当时那个邻居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媳妇,他跟我爷爷和村里的人说,“那个小媳妇活不过今晚……结果当晚她真的吃了老鼠药去世了,那个时候的老鼠药是真的呀。”
“然后隔了一天,给小媳妇出殡的时候,原本天气很好的,就是抬去坟地的时候,一直狂风暴雨。”
“天都变黑了,等把小媳妇下了葬之后,天空又晴朗了很多,之后没多久,那个小媳妇的坟头也被雷给劈了……真是吓死人……我老母亲还说一个小媳妇真是的,这是造了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