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刻，我能够感觉得到，李贺的状态很不好。
收敛了自己的表情，我把文件送到了傅孜商手里。
“这是上次路源公司的企划案，我已经详细做过一遍了，你先过目一下。”
“嗯，放那里吧。”傅孜商头痛的揉揉太阳穴。
他似乎很为这件事情苦恼。
“你刚跟李贺说过了？”我下意识的问道。
“对。”傅孜商轻点了下头，将那份企划案翻开。
“我刚来的时候看见他了。他整个人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
“其实我也能理解，毕竟李贺是一个设计师，作品就好像是他孩子一样。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肯定觉得自己孩子被偷了。”我不由自主多说了一句。
不过看李贺对于设计的那份执着，我觉得，就算是孩子都还不足以表示李贺对设计的热爱。
“小淼。”
傅孜商突然把文件丢到了一边，抬起头来，认真的看了我一眼。
“嗯？”
“你跟李贺，曾经也算是同事了。你不是也做过设计总监吗？要不这件事情，你再去跟李贺谈一谈？”傅孜商恳求般的看了我一眼，那双眼眸好像一潭沼泽，深邃而又令人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