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蹄肉少骨头多,狭缝里的猪毛还特别难处理,除了炖汤还算可口以外,实在做不出什么花样来。
而那些馒头包子铺里,常有人见它跟剔得一丝肉不见的骨头一个价,但好歹有些肉便买了回去,炖出一锅汤,一文钱一碗,贱得很。
所以,鸿富酒楼这里,是极少用上猪蹄的,更不会直接摆到客人面前,只隔三差五买几只来炖高汤,做菜的时候避免每次都是一个味儿。
所以尽管面前这一碗猪蹄口味独特滋味绝佳,谢从贵也没敢定下太高的价格。
“十五文一盘吧,这东西贱得很卖不上价,收十五文我都不确定客人能否接受呢。”
十五文一盘……
田芯摩挲着下巴转到了门口的价格牌上,只见上面不少肉菜定价都是三五十文,更有一些大菜,卖到了上百文。不过猪肉价格可比猪蹄贵多了,从本钱上来就贵了不少,卖的比较贵也合情合理。
而且栖凤镇的地理位置不太好,物价自然也比不上那些繁华之城,说实话,十五文已经不错了。
“大叔是个厚道人,怪不得鸿富酒楼能成为全栖凤镇最好的酒楼,这个定价很合适。”
谢从贵当着鸿富酒楼的掌柜的,自然不少人捧着,可田芯的捧,倒是让他觉得新鲜得紧。
真不知道这孩子是哪家的,她的父母竟然能养出这么能干又稳重的闺女,真是莫大的幸运。
再想起自家那个小祖宗,谢从贵唇角的笑容微微僵了僵。
也不知道长安那个臭小子今天在学堂有没有好好念书,前两天他提着重礼又去了一趟学堂,抹去了一张老脸,才求得夫子原谅,愿意重新管教长安。
“大叔愿意给这猪蹄定价,是不是愿意买下我的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