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来!”
墨闻大喝一声,手上的剑立刻闪烁了一次。
若细心观察,便会发现他已经更换了一把剑,而非让剑原地闪现。二者只是长得相似罢了。
而这一把换出来的剑,斩的就是这些血族!
把晨曦紧紧地握在手中,感受著那份似乎相同,但又有微妙差异的平衡感,
墨闻隨手一个上撩,朝著面前的血族一划—一察刻意没有用大威力的斩击,墨闻仅是用了一个试探性的划切,在血族的身上留了一道小口子。
但威力远超墨闻的预料。
没有什么撕心裂肺的嘶吼,也没有什么骇人的血浆爆裂的少儿不宜场面,面前的血族只是猛地睁开眼,伸手探向墨闻。
然后在手刚伸出的时候化作了飞灰,成为了尘土的一部分。如果不是地上的几件衣物和一把短剑,应该不会有人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
墨闻:?
这是不是有点猛过头了?
他想像中的晨曦,是一剑就能砍得血族跪倒在地,特攻属性拉满。
而实际上的晨曦,轻轻划一下就能让血族灰飞烟灭这玩意真的不是神器吗?
不过这些问题显然不是现在该考虑的,见这帮血族即將恢復过来,墨闻便拿著晨曦,一个个捅了过去。
不需要太多力气,不需要使用什么学来的技巧,划开一道口子就行了。
在这把剑面前,所有血族似乎都变成了一血传奇。
要么无伤並超神,要么直接化为大自然的一部分。
嗯—
如此看来,西利欧的猎杀血族事业,似乎只有“活下来”比较麻烦。“如何杀死血族”反而成为了最简单的问题。
得亏西利欧实力被限制了,换別人拿出这把剑,不得把血族杀到绝种?
解决完受闪光弹影响的最后一只血族,墨闻盯著树林看了一会儿,放弃了追击的想法。
先让那傢伙跑著,一会儿说不定可以带路。
反正,墨闻是不怕血族找上门的:
埃尔文这个號並不常用,他们根本找不到人。
把剑横过来,墨闻低头看了一眼刚才大放异彩的晨曦。
没有沾上一丝血跡,依旧光洁如新,仿佛无事发生一般。
这剑的规格也太高了,真的不是神器吗——.—·
“喂,墨闻,你那剑是从哪里搞过来的?”
正当墨闻猜测著的时候,戈瑞瑟尔忽然走了过来,双眼的视线一刻都没有离开剑身。
见状,墨闻咳了咳:“咳,这剑不能给你,別想了。”
“我只是问你,这剑是从哪里来的。”
右手的五根手指有节奏的敲击在自己腰间的剑上,戈瑞瑟尔若有所思道:“
这剑——我好像有点印象。”
“你有印象?”
闻言,墨闻刚感到一丝奇怪,紧接著马上想起了西利欧说过的话。
按照西利欧的说法,当初討伐魔王的队伍里,有一人的姓氏正是西利欧的姓氏:冈萨雷斯。
难道真是勇者的后人?
“嗯—.—”
戈瑞瑟尔微眯著眼,似乎是在努力回想著什么,但最后突然一耸肩:“好像看见过谁拿著这把剑,不过只是有略微的印象而已。
“当初討伐魔王的队伍里,是不是有人拿著这把剑?”
墨闻试探著提醒了一下。
“嗯.好像还真有——”
捏著下巴,戈瑞瑟尔脸上的沉思状越发浓重。
“既然你们是魔王的四天王一一啊呸,四爪牙,那你们肯定和不是天选者的队伍成员打过吧?王对王,將对將,不是这样的情节吗?”
墨闻继续引导著,他觉得肯定能发现什么。
“谁跟你说过这话的?”
有些古怪地看著墨闻,戈瑞瑟尔开口道:“当时的情况可没那么浪漫。你得知道,当时—————·算了,不说了。”
“—·我想起来了。”
刚想继续追问,但墨闻突然想起萨麦尔的话,於是低声道:“你们该不会是四个爪牙被当时的勇者一块干翻了吧?然后其他队伍成员就在一边干愣著?”
还在落日山脉,墨闻与魔族初见时,萨麦尔的原话是这样的:
仅凭一己之力就击溃了我们四个魔王的爪牙,其他一同前来的冒险者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再多说两句,我就把你砍了。”
瞪了墨闻一眼,戈瑞瑟尔扶著额头:“喷,被你这么一提,本来都快忘的差不多的事情又想起来了,真是头疼——.“”
“真的不能多回想一下吗?”
“信不信真把你砍了?”
“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