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全具备上市的标准了。
算完了自己的收入帐,某人闲的蛋疼又去想了一下服装厂的收入帐。
他并没有去算,只是大概的捋了一下,然后就很自然地吓了一跳。
服装厂今年的收入可不止百万,而是超过二百万了。
完了!感觉自己的家庭地位也要危险呀。
某女人可是连续两年都比他挣钱多了,貌似自己也要成副职了。
看来自己要加紧了。
叶波的客车在腊月十六,也就是二十五号这天,停车了。
郭昆把车开进了服装厂的院子里,放净了发动机的水,正式停车。
他从这天起也就放假了。
叶波按照一个月给他开了满额的工资。
郭昆的假期从腊月十五一直放到正月十五,整整一个月。
多爽!
去西流上货的商贩,过完年通常开门上摊也得正月初十,并不是卖新货,主要是抖搂抖搂货底子。
就是有去西流开始上货的,也得过了正月十五。
所以,客车可以在家停一个月了。
司机放假了,叶波自然也就没事儿了。
张浪的小吃部也准备歇业了。
六个人坐在一起进行了最后的分赃。
当然这是分客车的利润,小吃部只是张浪和叶波的,属于他们两人的资产,不在分赃的范围内。
还干净了白峰的车款后,他们的客车也是跑了有近一个月。
一个月十五趟西流,一次两千多块钱,减除油钱磨损,司机的人工费,还剩了两万三千多块钱。
每个人分了不到四千块钱。
即便这样,杨学义几个也是乐得嘴都瓢了。
车也停了,饭店也关门了,钱也揣兜里了。
张浪五人就乐呵呵地踏上了回家的旅途,回家过年去了。
临走的时候,每人都抗了百八十斤的干海鲜,基本上海边有的干海鲜都划拉齐了。
腊月十七早晨,张浪五人在门前坐车到崖城倒车,然后各奔前程。
送走了战友后,叶波一身轻松。
“这几天编织袋厂那边怎么样?”
白峰有十多天没有到马道口去了,去一趟实在是不方便。
“送了三趟货出去,三河县那边两趟,省城化肥厂又送了一趟。”
“刘新云那边的钱收完货款后,不是当时就付给他们了吗?”
“嗯!当时就给了。”
“给了利索,省的还当个事儿想,再送三趟货就放假过年。”
“那这编织袋厂这一个月能挣怎么个钱?”
“咱仨一人分两万还是没问题的。”
“啊!一个月一人就能分两万?”
“这有啥惊讶的?我说一人一年挣三十万是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