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工和林光亮俩口子不拉不拉不拉地说了十多分钟话,脸上的表情逐渐变缓。
谈话完毕,刘工回到了白峰身前。
“刘工!都问明白了?”
“明白了,想不到你是个有为青年呀!”
“一般一般!”
“现在让我儿子到你那里去躲几天我倒是放心,但我现在担心你会不会受牵连,这可是算包庇的。”
“就是摩托车撞人,又没撞死,不是什么恶性的刑事案件,我就是跟着受牵连也不是什么塌天的大事儿,我还是能应付的。”
“那我就让我儿子过来,你等一会儿。”
刘工跑回去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就带着他二儿子再次来到市场。
不过这回就他儿子自己,他那个朋友并没有责任,当时只是陪着他,现在他要出门去躲难了,自然也就没有必要跟着了。
“小白!我家林子就麻烦你了。”
“刘工!不算什么事儿,交给我您就放心了。”
“那你们走吧!”
刘工送别白峰的时候,把个什么东西揣进了白峰的兜里。
白峰也没掏出来验证,反正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为了保险起见,他们没有到客运站坐车。
这是为了预防万一,万一人家报案后,公安到客运站堵车找人怎么办!
虽然知道没什么事儿,但还是谨慎为好。
他们打出租车出城在通往崖城的一个站点等了十几分钟,最后一班晚点从省城到崖城的车来了。
接下来就是四个小时的旅途时间,下午五点客车回到了崖城。
这个时间点,从崖城回白家也不太容易,因为没有班车了。
崖城的出租车行业一言难尽。
因为区域小的原因,崖城并没有正八经的出租车公司,也就没有什么出租车。
好不容易才打了一辆波罗乃茨,到晚间六点才算是回到了家。
刘工儿子叫刘德军,一个在八十年代几乎烂大街的名字。
不用到别地方去找,单雾岛公社就能找出不少于五个叫刘德军刘的军的人。
刘德军就被安排在李成武他们宿舍住,吃饭则在服装厂的食堂吃。
安排完毕,白峰就回家了,找了一套行李。
“你拿行李干什么?”
“我这回去省城带了一个人回来,我安排在叶波战友住的宿舍里了,没行李咋住?”
“带了个人回来?你带了个啥人?”
“省城一个建筑材料研究所工程师的儿子,待业青年,在家也没了鸟事儿,一天五马六混的,那工程师让我带回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
“你这一次出去时间可不短啊!你还记得还有个家啊?”带人回来的问题揭过了,某女人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别的方面。
总得找点事情做,否则闲着不难受吗!
白峰以前出门通常都是两天时间,这次则超过了三天。
“久别胜新婚,有什么想法没有?”某人嬉皮笑脸。
“没有!”
“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