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清则是和孙逸鸿谈起经方和时方之争,这背后,实际上,正是伤寒学派和温病学派之争。但是,实际上,经方,时方,甚至伤寒学派,甚至温病学派,不是一段文字就能够解释得清楚,甚至几百万字都不一定能够解释得清楚。
也就是说,这里面有区别,但是,也有关联。
但是时至今日,真正懂得经方的老中医应该不多,反而时方更多一些,也就是温病学派更多一些。
但是,学中医的,谁也避免不了医生张仲景和《伤寒杂病论》。
所以,伤寒学派影响还是非常深远的。
。。。
休息一晚。
第二天大早。
陆长清还没有起来,他就被赵祖焘打来的电话叫醒。
“赵老,什么事吗?”
“起来了?”
“刚刚。”
“你过来吧。”
陆长清起来洗漱,还是穿着防刺服,穿着冬装,开车来到赵家。
昨晚,名医讲坛节目还没有结束就彻底火爆了,相比起当时赵祖焘上去大谈失眠症来说,此次陆长清的影响更大。
现在许多人都知道陆长清收了一个徒弟,而且,这个徒弟似乎还是很厉害。
陆长清从车上下来,赵祖焘看向他说道:“长清,你给我长脸了。”
“赵老,什么意思?”
“昨晚,天南地北的老友都打电话来问我,是不是收了一个叫陆长清的徒弟,你昨晚在电视台上关于中医到底科不科学,现在影响非常大,爱之心切有,恨之入骨也有,而且,你大谈经方和时方,影响非常大,不少人都问我,你到底是伤寒派出身,还是温病学派出身。”
赵祖焘自身出自章楠之后,也就是温病学派之后,如今他的徒弟,似乎对于伤寒和温病之争,似乎并不感兴趣。
也正是因为那样,不少人都给赵祖焘打电话。
赵祖焘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当然,他知道陆长清中医方面本来就很厉害,内科,妇科,儿科,外科似乎都是非常拿手。
“赵老,自古以来,中医虽有十三科的说法,实际上,真正并不分科的。至于伤寒和温病之争,我觉得和环境变化,环境所在地有很大的关系。”
“你说得不错,确实是那样,江南要比北方暖和很多,所以,江南产生了温病派,北方更早产生伤寒派。”
这一点上,赵祖焘倒是觉得很正常。
“所以,我觉得对症下药是最好的,如果适合开伤寒药方,也就开伤寒药方,适合开温病药方就开温病药方。”
“你能够那样想就好了,我也不管你是什么派,现在你名义上我的弟子,我这辈子也很有光了。”
今天外面很冷。
赵祖焘又因为陆长清上电视台这件事很兴奋,连五禽戏都不练了。
吃完早餐。
赵祖焘直接坐陆长清的车回光明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