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自己看，我有没有这个兑现的能力。”
我特意调整了下，只说成能力，我是大周的宠妃，想随便给两个人身份，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吗？
至于之后我会不会回去，什么时候说，怎么说，这些细节都是可以商量的吗。
鲁泽也不知道算了还是没算，“好，我姑且相信你，那你要我做什么？”
“把你的秘密告诉我。”这是我最感兴趣的。
可是跟我猜的一样，鲁泽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能说出来的就不是秘密。
我会用生命保护弟弟，但如果我背弃信仰，抛弃姓氏，放弃族规。
死后将无言立足，无法面对列祖列宗，我弟弟也不会好过。”
好吧，古人的操守我还是挺敬佩的，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再问也没意思了。
“那你可以告诉我，那个女人，就是之前过来，算计你们的那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吗？”
莺儿是我到现在位置，最看不透的一个人，她看似无害，柔弱。
我知道她有自己的小心思，可我不断的放大再放大，还是想不到她会是大周王上真正信任的人。
这都叫什么事啊？
每天都不敢安心睡觉，他们真的喜欢这种生活方式吗？
不是说好了帝王都爱求长生的吗？这也不是长生之道啊。
“那个女人，我也看不透，不是活人，但也不是死人，不是蛊。”
鲁泽摇头，“那些酒没问题，但埋在阴脉上了，吸取太多亡灵的怨念，只要喝上哪怕一口。
不会致命，但永远都会被困在这个村子，就像地缚灵一样。”
我没提酒的事，他就主动说了，已经很有诚意了，当然，也不排除我提到莺儿。
他自己算计出来的可能性，不过结果是好的就够了。
“还有呢？”
既不是活人，又不是死人，还不是蛊，那是个什么东西啊？
“剩下的都是猜测了。”鲁泽犹豫了下，才不确定的说，“看她的表情，应该是知道酒有问题的。
那些酒也是她带人起出来的，她声音很小，表情很生动，但灵却没有半点波动。”
“灵？”什么玩意，我完全搞不明白啊。
“俗人看人看面，高人看人看骨，我族看人看灵。”鲁泽倒不嫌弃。
真跟中年男人说的似的，他要是判断你无害，还是很好相处的。
“一个人的皮可以伪装，骨可以损毁，但灵是永恒不灭的。
才是一个人真正的本源。”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灵魂，定义上也交流不准确，“你就说她有什么不对劲儿吧？”
难道别人的灵都是有喜怒哀乐的？
“当然有。”他看着我，“就像你，现在就有点急切，还有点烦躁。
灵比表情还要生动，除了死人，我没见过有人的灵是静止的，除了那个女人。”
“可你说她不是死人。”我很肯定自己没听错。
“所以，她可能活了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