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陈鱼和阿尔马尼,以及陆战队侦察连的二人组还多拿一把柯尔特蟒蛇左轮。“如果你想死的话,请不要连累大家。”坐到经过伪装的大力神上后,陈鱼走到惠伦面前。
按照《伞降手册武器装备应该与背包放一起用安全带连结到脚踝上。
像这位美女一样挂在胸前,如遇高压走火容易将大腿打穿,或者殃及到其他战友。
午夜十一点,运输机飞抵石缸平原上空,跳伞预备灯开始闪动阿尔马尼随即起身,他首先抬起双手点点两肩。
大家根据他的手势开始替身前队员检查伞具,末尾的人有时会让空勤帮忙。
机组人员伸出双手做最后的倒计时阿尔马尼拍拍陈鱼的头盔。后者将是头号飞人。
绿色灯亮起的瞬间大力神尾舱打开,陈鱼扔掉氧气面罩与机组伞降安全员击掌后,纵深跃进漆黑冰冷的夜空。
这次行动需要的就是速度以及精准,所以为较少被地面雷达捕捉到的几率。
陈鱼他们选择高跳低开的突击方式。
恐怖的气流与急速的下坠,让人在生理上难免产生窒息感与眩晕感。
这时你的膀胱会释放出虚假的信号,让你以为自己马上要憋不住尿。
其实你并不需要理会它的无病呻吟,放松就可以。
当压力表发出微颤时。
陈鱼侧头咬住habd的氧气吸管,“嘭”的一声高空伞包在刹那间绽放出黑色的长条形鸢尾。
蜷腿翻滚落地的第一时间并不是翻出武器装备。
陈鱼作为尖兵首先要在回收降落伞的同时观察绿区的安全情况。
与阿尔马尼保持联系随时汇报动态,陈鱼把独立装备包中的武器,悄无声息的尽数披挂完毕。
十一点十二,素贴机场临时指挥部,“阿鲁迪巴】阶段完成!”
阿尔马尼等四位赫蒙族勇士亲吻完脚下的石缸平原后,示意按战术纵队向目标区域前进。
陈鱼作为尖兵猥琐的躬身走在最前面,他的腰压得很低,脚下的步伐也非常轻而且陈鱼使用的是全鞋底接触地面。
这鬼地方在当年打越战以及后来的历次冲突中被洒下诸多地雷,若陈鱼他们够幸运说不定还能遇见完整的云爆弹。
其实身为游骑兵的一员,陈鱼不是很习惯这类六到九人的小组。
因为他在游骑兵都是十三人的班级战斗编队。
原来每人负责一百度的防御扇面,而现在却要照顾一百四十度的范围。
精力以及体力的流失将成倍增长。
陈鱼举手蹲身的同时轻轻吹一下麦克,十五米后的大部队瞬间进入纵式防御姿态。
赫蒙族的人低声告诉陈鱼可能是贪黑出来采药材的。
这里不但适宜罂粟生长也是极佳的植物药产地。
而且因为大家都热衷培育前者,反倒令山岭间的植物药得以优哉游哉的活。
在陈鱼西南侧七米左右,传来一重一轻的两种脚步声,以及一粗一细的嬉闹对话。
之前小组降落的绿区可是一大片野生植物药园子。
阿尔马尼与指挥部不敢赌这对背有卡拉什尼科夫的父女其目的地是否为别的地方,所以.
陈鱼暴起抬脚抽射小女孩脑袋的同时也抡圆枪托狠狠砸到中年男子的头部。
迅猛、利索、阴毒,陈鱼瞬间制服这一大一小,但美中不足的是小女孩鼻口流血陷入昏迷。
临时审讯任务交给赫蒙族人。
他们非常简洁的用匕首切掉男子的三根手指,任由被死死堵住嘴的后者原地翻腾以及哆嗦。
三分钟之后,粗糙的包扎与两针吗啡让中年男子稍稍平静下来,但仍颤颤巍巍的胡言乱语。
来自中情局的惠伦不同意再继续行刑,而指挥部方面让前线作战人员临机决断。
这注定是不会被记录在案的行动,所以大家将所谓的“战时守则”都丢到一边。
十分钟之后,尽管惠伦救醒小女孩并一再保证他们的安全,可中年男子还在不断念叨鬼神之说。
陈鱼将两把ak47轻轻放到父女俩脚边,膛线比较新、枪身保养的也很好,而且中年男子携带有五支满仓的弹匣。
“?”你是不是医生
“punasi?”你在为普纳西工作
陈鱼又把他帆布包中的黑巧克力、罐装可乐、熏制火腿以及糯米团尽数扔到他脚边。
中年男子终于闭上嘴巴不再说连赫蒙族人都听得犯晕的老挝土语。
陈鱼将三五烟以及登喜路打火机扔到他脚边,场面依旧十分宁静。
陈鱼看看阿尔马尼,后者默契的背身走到外圈执行警戒。
把默默垂泪的十五岁小女孩拉到身边,陈鱼拿出吗啡对她有点黝黑但却很细腻的手臂来回比划。
就如同三流影视剧一般,父亲在挣扎,但赫蒙族人脚踩他的脸将其按进松软的泥土里。
同时陈鱼手中的吗啡也扎进女孩柔嫩的手臂内。
挖一坑洞将空掉的便携针筒掩埋好后,陈鱼再次拿出一支。
他对疯狂挣扎的中年男子和煦的笑笑,进而面色平静的将之注入女孩手臂。
重复之前的掩埋程序,然后陈鱼拿出第三支。
小女孩已经开始意识不清的轻微抽搐,而他的父亲也终于屈服并愿意配合。
这令陈鱼难以理解,早知如此为什么开始时要抵抗?难道寄希望于陈鱼是位仁慈的绅士?
所以陈鱼选择温柔的替小女孩打上第三剂吗啡。
“这次的情报没出错,普纳西在龙天下辖的瓦杰洁。”陈鱼指指电子地图的左下位置。
“先生,那对父女怎么办?”赫蒙族人非常懂规矩,敌方控制区不喊长官、不敬军礼。
陈鱼挠挠头,重新走回狭小逼仄的林间空地,用匕首划开被绑住的父女俩的咽喉。
“负隅顽抗,格杀。”
“停机坪收到,做得不错。”
瓦杰洁村,但陈鱼一行人感觉应该称呼为镇子比较妥当。
居民比较多,房屋比较密,如果直接叫空军轰炸恐怕效果不能太好。
陈鱼看看手表,凌晨一点。
村子四周没有明显的守卫人员,但西南处两条土路交口旁联排红砖房存在大量移动人物。
“进入迪斯马斯克】阶段,准许渗透执行端抵近侦查。”
同时福伊特中校下令,第一六零特种作战航空团第三连队的“ac130h幽灵”进入一级待命状态。
而“mh53j铺路微光”直升机则立即起飞,以低空低速向渗透执行端靠拢。
此时,陈鱼等四人已经持手枪潜入村子。
七道轻灵的身影悄然的行走于屋檐下、墙角边,陈鱼依旧为尖兵在最前面。
陈鱼左前方的房门突然拉开。
满脸通红、手提短裤打哈欠的男子刚跨出门槛,就感觉自己的咽喉处一凉,随即电筒坠落。
想要发声求助但被陈鱼捂住鼻口,与此同时即将落地的电筒也被陈鱼抬脚轻轻一垫,悄然骨碌到一旁的丛中。
屋内刚刚进入梦乡未穿片缕的漂亮少妇,感觉有点点温热的液体滴到自己侧脸上。
迷迷糊糊、叨叨咕咕的刚要抽手擦拭下,就被捂住口鼻一拳打在脑侧。
“?”有没有外人来过?
匕首钉入她娇嫩的大腿内侧,灼烈的刺痛瞬间通过神经中枢传遍全身,抽搐、眩晕、脏器紧缩。
在狠命挣扎一番无果后,大量肾上腺素开始分泌,以竭力保证她清醒。
而大脑的防御性昏迷被陈鱼来回转动的匕首所破解掉。
“就是那间联排红砖房。”陈鱼拿被子把匕首擦干净。
同时有一人将之前那位被割喉的男子拖进屋内掩藏好,其余队员则分散在周围警戒。
阿尔马尼为确保这钱拿的心安理得,提出再抓捕一人进行审讯,陈鱼举手表示同意。
这次潜入的是一对老人的房子,审讯的手法依旧简单迅捷。
利用剧烈且急促的疼痛让一般人陷入思维迟钝、意识朦胧的状态,然后问你想知道的。
如果不行就反复这一过程,直到被审问者难以忍受剧痛吐露实情或者彻底死亡。
但显然这两位老家伙有所辜负陈鱼等人的期望—相继死亡。
陈鱼看看阿尔马尼,又瞄瞄惠伦,然后点点手腕,现在是凌晨三点一刻。
“允许继续抵近并尝试抓获一名敌方武装人员。”福伊特中校批准渗透执行端的决定。
凌晨三点四十分整,陈鱼他们始终没行动。
因为联排红砖房的守卫非常谨慎,基本都是三人一组集体行动,卫生间在院内他们没必要出来嘘嘘。
这帮捞家之间的连年冲突倒是历练出一批相对精干的属下。
其实,凭借陈鱼他们的自身实力、所握情报以及先进装备,想要强攻也能冲杀进去。
毕竟对面也就二十三至二十七人之间。
但这却与行动内容相违背,因为陈鱼他们仅负责定位目标,并非执行直接打击任务。
而且哪怕陈鱼等人利用自身和团队技战术能力,与夜间突击再加装备优势杀入院内,也容易让目标跳脱掉。
毕竟他们不熟悉其内构造,还缺乏追击的工具以及单兵重火力。
支援直升机与空中炮艇需十分钟到场,若普纳西运气好的话足以让其溜之大吉。
“继续监视,空中力量会解决目标。”福伊特并不打算消耗执行端。
毕竟这仅是中情局在东南亚的孝子贤孙凑份子请家长出手的破烂事。
所以没分润到多少的特种作战司令部与国防部并不想帮中情局打工。
“进入艾奥里亚】阶段。”
福伊特中校给“ac130h幽灵”下达攻击指令,并让“mh53j铺路微光”直升机稍稍提速。
两位陆战队侦察连的伙计,在严密监视联排红砖房的同时,也赞美这一趟无风无浪的行动。
没人希望一出任务就腥风血雨的,像这样平平静静的来,悄悄咪咪的走那最好。
凌晨三点三十五分整,陈鱼他们开始向撤离点闷头行进,监视的任务交给村子外高点的狙击手。
后者将会在空中力量抵达之后前往第二撤离点搭乘空中出租车。
凌晨三点五十七分整东面传来沉闷的螺旋桨声与高速的咆哮声。
小村的居民被纷纷惊醒,联排红砖房内业出现躁动,但死亡天使已经发出凄厉嘶鸣。
两门m61型火神六管二十毫米航炮,一门博福斯式四十毫米自动炮,一门一零五毫米榴弹炮。
依据陈鱼他们悄悄埋好的激光指引仪与预警机的导向瞬间完成舔地。
可能是要贯彻海登先生的强力威慑,死亡天使在吻过既定目标之后,又轻轻梳理一遍普纳西的老家。
无数民房瞬间起火坍塌,小镇中传来阵阵或悲切或惊恐的嚎叫哀鸣。
顺风传来的烧烤味令中情局的美女特工面色难看。
陈鱼指指她的头盔,表示可以拿那玩意当呕吐袋。
“胜利的味道!”陈鱼等人深吸一口气纷纷感叹。
“漂亮的烟火!”直升机驾驶员提醒陈鱼他们看看东南方。
“进入艾俄洛斯】阶段。”福伊特中校惬意的点燃根骆驼牌香烟。
素贴机场临时指挥部内响起一片欢呼声与口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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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