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永生者还是给了回应。
“就为这事？你就算今天跟我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明天跟我说我要把你碎尸万段我都不意外，因为我知道你不是一万年前那个帝皇。”
而关于眼前的帝皇。
“因为那人性是人性，又太过弱小。”
“我就是想帮你复习一下你已经知道的这些。”帝皇继续带路，“以免接下来发生什么，你会误解。”
虽然这块虚空龙碎片早就变成帝皇家的龙女仆了，但它还是霸气十足，比人形的虚空龙看起来更炫酷。
“不，你说的不对，伱寻找的人性，属于人类的那部分始终是存在一点点的，哪怕是人性部分被彻底分离出去之后。如果不爱人类，怎会为人类承受一万年的折磨？”
永生者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傲慢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弱小才是。”
“基里曼，莱恩，圣吉列斯……他们不过是局中棋子。”
“我猜猜……或许是黏在王座上自己起不来了，不然他谁也不爱，自己能起来早起来了，去他的人类吧，去他的星炬。”
“铸造者！快把这个灵能直立猿杀死！”
“如果你就是想和我谈谈。”秦墨摘掉兜帽，示意永生者也这么做，“你为什么不直接说你是帝皇，而是要拐弯抹角的让我猜来猜去？”
永生者，或者说帝皇的某一部分意志，它转过身去继续带路，然后发出一声轻飘飘的话：“试探你是不是慧眼如炬罢了。”
永生者听闻这最后一句话，站住脚步，回身看向秦墨。
“人性部分没有意义，对他而言。”
永生者沉默着。
“你现在就跟一万年前面对欧尔佩松一样，就是不表明身份，就是要假装是别人，然后逼急了口不择言并露馅。”秦墨一脸无奈。
关于他那破碎的意志。
甚至还用和基里曼的会面来证明。
秦墨心情极其复杂，他想告诉帝皇这没必要，但考虑到自己不是来和黄老汉辩经的，所以算了。
但秦墨感应了一下，虚空龙的完整度是百分之二十九左右，相比当初的拟态和燃烧者，这已经很完整了。
“他曾对这些棋子这些工具给予厚望，结果他被背叛。基里曼确实很好，但荷鲁斯曾经比基里曼更好，对于一个工具，实在是没有在工具失去原有作用时和工具说两句好话的必要。”
说完了这一切，帝皇看向秦墨：“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吗？”
如同所有星神碎片一样，眼前这个虚空龙碎片像是得了失忆症，完全不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现在是什么状况。
“像是没人性的能说出的话。”秦墨点头。
“好吧，你想对我说什么，我听着。”秦墨边走边问。
虚空龙碎片被燃烧着金色火焰的金色锁链困住，动弹不得。
“你还真别说……仔细想想确实没啥用，那人性部分除了附身温妮莎到处游山玩水之外没做过多少正事。”
“但是说实话，我还是觉得那人性面有用多了，不然帝皇总像是一个没有人性没有感情，谁也不爱但却偏就是要为人类奉献一切的工具。”
“先把你的超立方迷宫拿出来，这玩意放开了可不好再抓回去。”帝皇指向秦墨的口袋。
“我有更好的控制它的办法。”秦墨摇头。
帝皇想了想，最终还是抬起手，解除了虚空龙身上的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