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琳娜说。
“如果我不呢？”
格蕾丝像是开玩笑，但认真的眼神看上去根本就没有想要好好照做。
“我会受到惩罚吗？”
“会的。”
梅琳娜面无表情：
“居住在如蜜巢都女妖街三只猫大道185號门牌12的格蕾丝.阿克汶小姐。”
格蕾丝的浅笑彻底消失，暴露出来无比忧鬱的內在。
她幽幽的嘆了口气：
“看来我只好照办了”
“嘿，阿克汶。”
“嗯？”
“高兴点，你和海蒂打成这样了，网上的评论都很友好，都觉得你差点创造了奇蹟。”
海蒂也点点头：
“没错，虽然这么说相当自傲，但能够和我打的难解难分的女妖，迄今为止都是些大人物。”
“大人物—”格蕾丝思考了一下，再次忧鬱一笑，“.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差点完成的奇蹟，就不算做是奇蹟。
生还下来的倖存者，才能够描写接下来的诗篇。
格蕾丝退场。
海蒂则还停在场上。
“看你的神情有点复杂？”
梅琳娜问。
“是有点。”
海蒂往后靠，她们正在修復室里面，有点像是病房，但更像是豪华的用餐单间。
发条猫送进来的外卖让两人可以边吃边聊。
今天的用餐是一道奶油蘑菇鲜汤，搭配上蒜蓉牛肉涂抹的硬烤麵包开胃，龙肉切片肉排再加上熟透的大蘑菇，还有主食五彩大米。
香喷喷的硬餐能够补充体力消耗巨大的女妖的准备。
顺带一提。
在女妖最近兴起的小电影行业里面，这也叫做大战前补给餐】。
看见这顿饭，海蒂面色古怪：
“一会该不会要把摄像头拿出来吧？”
“姐妹，你居然看那些污秽的电影。”梅琳娜立马义正辞严，“实在想不到！你竟然是个如此墮落的小女孩，海蒂！”
“你怎么知道我看了什么电影？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指的是什么电影？”
““...
梅琳娜脸一下子红红的，鼓著脸，“吃饭吃饭.—“
“可—“”
“吃饭吃饭！”
梅琳娜把麵包沾了蘑菇汤后塞到嘴巴里，
味道相当不错，这大概是因为发条猫们有自己的点外卖渠道。她们吃的外卖都是最好吃的追求各种各样的性价比的猫们，在吃的上面绝对不吝嗇。
並且在女妖的世界里面，贵的东西是有质量保证的。
猫们把东西卖贵给你，顶多是有溢价，但绝对不会把人当傻逼，拿烂货装好货，卖出去之后还要嘲笑消费者。
“说起来—.“”“
海蒂突然感慨：
“格蕾丝真是可惜了啊—”
她表情认真：
“如果再给她一点点时间，给她一点点准备的方案，以及我的那次攻击再弱一点点，或者说我的代价再多点，我就输了，不是么？”
一个失败主义者已经够了。
我可不要再来第二个梅琳娜叉起肉排，一口咬掉，咽下去后，甜甜笑著说道：
“再艰难的胜利，也是胜利，好好享受就是了。这种不確定感，不就是我设置这些规则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