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申左右看看,见无人,开口,“你可真是厉害,皇帝都对你另眼相看。但这个时候你一定不要再哭了,之后都不要再哭了。”
笙歌疑惑,“为什么?我想哭又止不住。”
“止不住也得止住,祖宗。”魏申蹲在笙歌面前,认真道,“你以为被皇帝看中是件好事吗?现在不过给你点甜头,未来你就可能生不如死了。”
笙歌点头,“我知道。”
“府里有没有排除过?”魏申说。
“你说皇帝的眼线?到处都是。不过近身的,我都有张府里的人,他们也暂时没有动作。”
“你可一定要安生。这府里全是皇帝的人,到时皇帝让你生便生,让你死便死。”
这话笙歌就不爱听了,偏过头去,倔傲,“他还管不到我。”
又不是没和皇帝斗过。
白了一只眼睛过去,“我都是皇帝眼睛里的红人,你怎么还敢往我跟前凑?”
“不敢,不敢。之后的日子下官要避其锋芒,不敢再拜访郡主府了。”
笙歌轻笑,低下头,“你都敢撩未来的王妃了,在皇帝眼皮子底下你侬我侬又算什么?”
魏申低头,“郡主若还想要下官的这颗头颅,这种话就断不可以讲。”
是不可以讲?还是不可以在郡主府里讲?
笙歌邪笑,又慢慢恢复了慵懒神情,“行了,该叮嘱的都叮嘱完了。走吧。”
魏申磕头,“还请郡主这段时间万万不可再哭泣,切记。”
笙歌垂眉不语。
张府和陈府同时写密信给笙歌告诫她:万万不可再哭泣。
笙歌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