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
这么凶，是没人要的！
陆历跳下课桌，低下身子，看见她惨白的小脸，惊叹道：“今天涂了几层粉底，这白的像个鬼。”
“涂你大爷！”
赵小亦勉强撑起身子，颤抖着嘴唇骂了一句脏话。
“好了不逗你了。”陆历敛起笑容，“生理痛？”
“……”
她没说话。
看来是了。
“我带你去买杯红糖水。”陆历伸手要去拉她，却被她甩开了。
“大姐，这里来回也得半小时，你跟我去，我保证你十分钟以内能喝上热腾腾的红糖水。”
陆历这个人不坏，就是性子有些痞里痞气的，接触过那么几次，赵小亦知道。
陆历再次伸胳膊要抱她，却又一次被推开。
她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有气无力地说：“我自己能走。”
“k，你自己走。”陆历看她走路一步一晃，怕她摔倒，“我扶着你总行了吧？等下摔臭水沟里我可不会扶你。”
赵小亦没说话，却没再推开第三次伸过来的那双手。
刚走出教学楼，就看见许乐巧正朝她走过来，步伐很急，像是很着急去做一件事似的。
赵小亦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招呼他了，只是看到许乐巧在她面前停下来，脸色很难看。
“放手。”
许乐巧停下脚步，直视陆历，目光像是要在陆历身上灼穿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