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印一张给我吗？”
“没问题！”
向陈老师和小王道谢了一番之后，心雨拿出手机开始顺着名单拨打起了电话。
第一个电话便出乎意料地接通了，并且很快有人接听了。
“请问是许思明教授吗？”心雨礼貌地问道。
“我是！”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这个许思明在1994年曾与金炳焕同事过，在退休后就住在学校的教师楼内，找他应该很方便。
“是这样……”心雨在电话里详细地说明了一下来意，“……我想了解一下金炳焕老师的一些工作情况，您看您有时间吗？”
“金炳焕？”许思明似乎有些惊讶，但也答应了，“我现在就在家里，教师楼12栋3单元401！”
心雨很顺利地来到了许思明的家里，给她开门的是一位古稀老人，全白的头发仍然非常浓密，一副厚厚的眼镜架在鼻梁上，俨然一副老知识份子的模样。
心雨出示了证件之后，开始了关于金炳焕的谈话：“您老知道金老师出事的消息了吗？”
许思明摇摇头：“今天听你说起我才知道！”
“他被人杀死在郊外的老宿舍楼里……”心雨看着他，他的表情显得非常平淡。
“人老都要死……早一点晚一点而已……没什么多大的差别。”许思明的这番话倒也说得实在。
“您老和金老师共事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