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天气说变就变,上午太阳还是火辣辣的,下午就乌云压顶,黑压压的一片,让人看了都觉得压抑。
好多小贩已经收摊回家,生怕自己的东西被雨淋了去,仅有几个小贩估计是家里贫寒,撑着伞还在叫卖着。
江哩跌跌撞撞的躲进小巷子里,靠在墙上重重的喘气,右手捂住左肩膀,上面插了把箭,满手是血,衣服肩膀处被雪浸湿了一片。
该死的。
出来买个饭都不得安宁。
魏梵堂一群人是不用吃饭的吗?到了饭点居然还出来找她,看到她了不绑回去严加审问居然直接一箭射了过来。
江哩回头的时候还看到魏梵堂在对她笑。
想到这里,江哩又清楚的听见传来一阵阵脚步声,距离这个小巷子已经非常近了,没出多久,魏梵堂就出现在巷子口。
江哩往里面看了看,在心里骂着魏梵堂祖宗十八代。
天杀的她进的居然是个死胡同。
再往里只有一堵墙,高度得有三个她那么高,上面还是封顶的,就算御剑也飞不出去。
看着对面魏梵堂的笑容,江哩狠了狠心,咬牙把箭拔了下来,霎时间血像是不要钱一般的涌出来,江哩有点发晕,肩膀上的痛楚不断袭击神经,疼的她冷汗都滴了下来。
既然躲不过,那就只能拼一把了!
魏梵堂嘴角一直弯着,就好像不累一样,她看着就恼火。
“栾业,不如与姐姐回家?不用怕父亲会责怪的。”魏梵堂慢慢逼近她,江哩也不断的往后退,挖了挖手心,手里顿时多出一把剑来。
江哩忍住胳膊上传来的痛意,伸直了手臂,盯着魏梵堂道:“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