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曾经关注过问姜的，一些A级赛事的粉丝。
只是问姜现在不参加A级赛事了，她们闲着无聊，来看看西洲的比赛。
并且在比赛上，粉丝属性本来就复杂。
“正常。”问姜才不在意这些：“人是自由的，谁都能喜欢。”
【那也太肤浅了！】零蛋愤愤：【她们对你的感情不忠诚！】
问姜：“……”
你是不是有病。
问姜坐在位置上，相比问姜，海伦娜偶尔还是可以保持一下微笑的。
像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感。
——看久了比问姜还讨厌那种。
高傲的天才也会有自己的矜持感。
而万里之外的另一个地方，花灼看着直播里面出现的海伦娜。
大约是神罚协会推出的粉丝会招牌职业选手，镜头给的还不少。
足以让人清楚的细节能够让观众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她很清楚，那就是问姜所变化出来的海伦娜。
她微笑着，如此鲜活，就算是变化很大的两个人，在眉眼间，她也能看出一点类似于问姜的淡漠。
而同一时刻，云夏这边也在直播选拔赛的比赛。
问姜今天甚至露面了，她也坐在观众席里。
仿佛对面前的比赛非常感兴趣似的。
落在花灼眼里是欲盖弥彰。
可在别人眼中呢？
谁会想到她和海伦娜有丝毫的关系？
花灼捂着自己的脸：“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是卡牌吗？
可若是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没有任何人的精神力可以支撑住吧？
就算问姜一直以来都表现的很厉害。
这也未免太过于离谱。
花灼在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刻，忽然接到了一通意外来电。
看了眼号码，尽管并没有将这个人保存在通讯录中。
光看见尾数她都知道对方是谁。
花灼蹙起了眉，大约等待了十几秒钟，在电话还在孜孜不倦响铃的时候，还是选择接通了电话。
花灼的语气冷淡了下来：“你最好有合适的理由告诉我这通电话的来意。”
废话她是不想听的。
宋霁的声音里带着点微微的叹息，直截了当的开口：“阿稚好像知道了你的事情。”
花灼一哽。
这确实是个比较意外的事情。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有的时候，似乎都会下意识的忘掉这个孩子。
她在宋家成长的很优秀，这就足够了。
现在听宋霁听起来，她微微皱眉：“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件事？”
“不知道。”宋霁的语气里听不出问题：“她大了，并且足够聪明，总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花灼因为自身身份被奇怪的力量隐藏了的缘故，宋家找的病逝的这个理由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这么多年过去，宋稚还能发现花灼的身份？
那她的确足够聪明。
花灼还是不想挑明：“所以你想说明什么？如果她足够聪明，她可以当做没有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