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又一次地怀念起了他的霸道。
说起来也可笑,当初他对自己霸道的时候,嫌他嫌弃地要死,天天恨不得他遭报应。现在成了自己的男人,就觉得他的霸道都是优点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真是半点都不假。
见裴云上楼去休息,戈尔察提着酒壶跟了上来。
“看不出来,你人缘倒是不错。”
“是兄弟们给面子。”裴云有气无力地回道。
“本王子真是真越来越看不透你了,即是当朝太师之女,又是听月楼主的义妹,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有这么多身份?”
而且每个身份还都不低。
裴云瞥他一眼,懒懒地嘲讽道:
“很正常,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要是能看透我,就说明你是个变态了。”
“变态?”那是什么?
戈尔察一脸不解。
裴云给他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关上了房门。
她就是故意说得不明不白的,让他好奇,让他自己瞎猜,谁叫他平总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像戈尔察这样的自大狂,就是一个字!欠虐!
这一觉一睡又睡到了午后,醒来时肚子饿得咕咕响。
刚一打开房门,正在走廊上擦地板的小二就回过头来,满面微笑。
“大小姐醒了,小的这就给您打水来。”
话还没说完,人就一溜烟地跑下楼去,不一会儿就打来了热水。
洗漱完下楼,掌柜的已经将饭菜摆上桌了。
裴云一边吃着饭,一边在心里感慨。
这服务水平,留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真是屈才了啊,真不知道听月楼是人人都这么能干,还是林月恒真把他们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