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顺手一抛，看着皇莆岳条件反射地接过去，男人笑的刺耳尖锐。
“你为什么要帮我！”
叫住就要离开的黑衣男，皇莆岳忍不住握紧药丸。
“因为我们俩有共同的敌人。”
“焰凤？”
“嗯哼，”招了招手，男人再次迈起步子：“总之祝你好运了！”
“……”
“啊切！”
坐在空间里，屏气凝神到一半，白凤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
陪她一起修炼，坐在她对面的柊镜睁开一只眼睛，翠绿的颜色像琥珀一样好看，声音也很温柔好听。
“没什么，大概是有人在骂我吧？”
“谁敢？我废了他！”
“好啦好啦，”勾着嘴角，白凤伸手轻轻拍了拍柊镜的脑袋，虽然柊镜对此表现得很不爽，但还是乖乖地凑过来让她摸：“有什么仇有什么怨，我都会一点点还给那些人。你只要见证就好！”
“我可以陪你一起。”
来下界万年有余，这段时间是柊镜最幸福也是最痛苦的日子，好在当他选择了释放灵气的时候，他的身体负担也越来越轻了。
就算变成和普通的修炼者一样也没关系，柊镜只想一直陪在白凤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