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陌项干笑两声，收回悬在半空中的手臂。
这方面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呢。
“明天我会跟他们说我过了很美好的一夜，你先拿到解药再说。”
闻言，程梓媛猛地看向他，愣了几秒，再次别过头，她受不了何陌项深情满满地凝视自己，她会有负罪感。
对不起，何陌项，我利用了你的感情。
我需要得到解药，然后永远地离开这里。
程梓媛的青丝被夜风吹动，她拢好外套站起身。
“我很胆小。”低声呓语了一句，而后进了房间。
何陌项看着她消失在拐角处的背影久久回不了神，风中残留着她身上的味道，还有她起身时留下的一句话。
何陌项不解，只觉得今天是近年来过的最美好的一天。
先前的负面情绪一扫而空。
他不自知地嘴角弯起，举起手中的杯子学着程梓媛的模样，大口饮掉杯中剩余的酒液。
程梓媛靠着冰冷的墙面，手心被汗水浸湿。
打开花洒，站在底下，温凉的水喷涌而下。
她会在事情更加严重复杂之前，就做个了断！
……
程梓媛褪去那无比脆弱的胶衣，换上何陌项事先给准备好的另一套新衣服。
看着自己修长笔直的双腿再次穿上代表青春活力的牛仔裤，她仿佛一下回到了大学时代。
那时候的一切都还是那么美好。
她从偌大的镜子上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