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着想着,熊槐直觉脑子疼,有些困乏,便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熊槐只觉一阵颠簸,便醒了过来,抬头看去,发展已经到了军营门口。两支绣有楚字的战旗在营门上方迎风舒展。
营门处的卒长看着前方千人规格浩浩荡荡的队伍,心生疑惑,执剑上前问道:“西禁军营寨,前方何人?”
随后抬手,左右百名剑士长戈手纷纷握住武器对准队伍。
“楚王车驾,巡视西禁军!”皇城司领头校尉上前从腰间掏出腰牌,亮明身份。
“待我禀告将军!”见是皇城司,卒长不敢怠慢,立刻回营禀告庄蹻。
跟随熊槐的大臣迟迟等不开大门,不由得心生怨念。
“这小卒如此不知变通!”
“不识相!大王莅临还要去禀告庄蹻?庄蹻大还是大王大?”
“住口!”景舍厉喝一声,“军中便以将帅为主,尔等未统过兵便不要胡言!”
众人慑于景舍的威势便不敢再言。
不知过了许久,营门缓缓打开,方才那名卒长跟随着庄蹻疾速走了出来。
“末将不知大王亲临,迎驾来迟,请大王恕罪!”庄蹻向熊槐行了个礼。
熊槐呵呵一笑,说:“这五万人的担子要比寡人重,这五万人在你肩上。”
说着看了一眼周围朝臣,不只是讽刺还是什么,又道,“自然没有他们耳朵消息灵通,寡人才出王宫他们就跟了上来。”
“你叫什么?”熊槐又看向庄蹻旁边的那名卒长,问道。
卒长左右看了看,不知熊槐是不是喊自己。
“就是你。”熊槐笑道。
卒长闻言立刻行礼:“末将西禁军巡守营下卒长,白徒甲。”
“没名字?”熊槐眉头一皱。
白徒其实就是奴隶的另一个称呼,白徒甲,说白了就是跟路人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