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舍缓缓道:“樗里疾善谋,公子华善战,龙贾也不是随意操控的善类,再者他手下还有翟章、魏错,都是在我楚国手下吃过亏的。你去也悬。”
“哈哈,”景邵笑道,“那看来,只有大司马能去啊?”
“我老了,河西太远了,这天气,也冷了些。”景舍苦笑道,言外之意就是确实想去。….
虽然景舍已经老了,但是,那眼睛里面折射出来的雄心仿佛再说:我还能打。
作为戎马一生的男人,景舍不想晚年就在这郢都老去死去。
谁不想建功立业?
谁不想浴血沙场?
谁不想扬名立万?
谁又甘心就这样老死?
“要是齐国打过来,淮泗我国国内作战,大司马倒是可以去,”景邵落下了那枚他犹豫很久的棋子,“只是齐国不会打过来。河西,只怕唯有令尹去合适了。”
“不知道大王会做何想,怕是大王没想到这一层。”景舍跟着按下一粒棋子,“倒是昭睢,今日跳的好。”
景邵眉头一皱,问道:“他昭睢真不怕封君报复?”
很明显,景舍景邵也捕捉到了靳尚的那句话。
“有大王撑腰,他怕什么。”顿了一下,景舍又说,“大王春秋正盛。”言外之意就是熊槐一时半会死不了,昭睢落不了吴起万箭穿心的那个下场。
“昭滑回来了,”景舍又道,“这大司马,你又多一个对手。”
“令尹是昭氏的,”景邵放下一粒棋子,“大司马还能是他的?”
景舍笑道:“明白就好。这昭睢自绝于封君,不知道昭阳知晓后会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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