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衣公子此时隐忍不住,直斥段朝东道:“喂!姓段的,就算是我们杀了你儿子,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死有余辜!
我们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何错之有?况且,你的命能不能保住尚在两可,有何颜面在此叫嚣?识趣的,赶紧跪地求饶,尚可饶你不死!”
段朝东一阵冷笑,只道:“灵玉,你动手吧!段某眨一眨眼睛,就不是金刀侠!”灵玉摇了摇头,叹道:“段大侠,我不会杀你!你走吧!”说着,将长剑收回。
段朝东一惊,顿了顿,只道:“灵玉,你会后悔的!”说罢,一转身奔到马前,翻身上马率队扬长而去。
见对方撤退,一旁的白衣公子对灵玉道:“玉兄,放虎归山必有后患,你方才不应该放他。”
灵玉道:“段朝东并非大奸大恶之人,我不想滥杀无辜,他刚刚死了儿子难免心情悲痛,放下狠话也在情理之中,不必理会,我们走!”
二人带着李诗儿又朝前奔,越过最后一道庄门,又行至密林取出马匹,白衣公子的枣红马也藏在此处不远,三人两骑疾驰如飞,朝高台镇奔去。
待回到“福祥客栈”时,已过了三更天。
灵玉叩门,小伙计阿生从睡梦中爬起,趴门缝一瞧,见是二位剑侠结伴归来不敢怠慢,急忙开门。又见他们带了个女子回来,不敢多加盘问,只将三人迎入店内,自去照顾马匹。
灵玉等人先到了天字号房,灵玉上眼一瞧,见天字号房与地字号房布局大同小异,只是稍稍宽敞一些而已,桌上还放着白衣公子的包裹。
此时离着天亮尚早,三人不能就此干坐着,而且经这半宿折腾都已困倦,尤其李诗儿已经哈欠连天了!
白衣公子对灵玉道:“玉兄,我去找店家给诗儿多要一间房。”灵玉一摆手,说道:“不必那么麻烦了!让诗儿睡在这儿,你到我房间凑合睡了。”白衣公子迟疑道:“这不妥!”
灵玉笑道:“有何不妥?挤一挤也便是了,正好你我兄弟聊一聊,走吧!”说着拉起白衣公子便走,白衣公子十分不情愿,怎奈灵玉盛情相邀,只得随灵玉去了地字号房。
入了房内,灵玉甩掉鞋子一头倒在床上,对白衣公子道:“白衣兄,现在可以安心睡了!”白衣公子脸朝外向着,口中道:“呃玉兄啊,我想我还是再去要间房”
灵玉道:“怎么,白衣兄,你不想和我住在一起吗?”白衣公子忙道:“哦,当然不是我”灵玉笑道:“别我我我的了,还不上来睡觉,还等着吃宵夜吗?”
白衣公子磨蹭了半晌,又说道:“啊,玉兄啊,我现在还不是很困,不如我们说会儿话吧?”
灵玉摇了摇头,说道:“白衣兄啊,你怎么像女人一样扭扭捏捏的!在床上不是一样可以说话吗?都是大男人,有什么难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