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疑惑地看着崔进。
楚泽摆摆手，道：“他是牛头山的人，水老虎做的事他都知道，说吧，没关系。”
“农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仔细给咱说说。”
“咱也觉得不可能。”楚泽幽幽接话。
想通这点，农也思也放开了。
他手下意识松开，崔进跌坐回轮椅里。
如果不是水老虎他们动手，就解释不了船为什么会突然断成两截。
他满脸无语地收手。
他拿到黄金只会大肆宣扬，根本不会掩饰。
左映想也不想，毫不犹豫地反驳：“这不可能！咱家的船都是请的最好的师傅设计打造的，是现在整个大明最好的海运船只了。”
如果他们的船都有问题，那……
楚泽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就算是意外，也总得有个引发的原因吧。
大家只当作茶余饭后的笑料听了听，并没有将它们放在一起联想。
因为水老虎足够嚣张。
再这么一想，左映后背的冷汗都出来了。
崔进说完，他看着楚泽，道：“船为什么会解体咱已经告诉你了，现在你总可以答应比赛了吧？”
就连左暊，也是如此。
农也思也解释不了。
那些无知百姓，竟然还将人夸得神乎其神。
楚泽听到这话，一时都不知道应该先夸崔进有理想，还是应该先骂他不知死活。
被抓之后，他们就更没有串供的可能了。
楚泽伸手，却被左映截了胡。
这跟眼前的处境，有什么关系吗？
农也思不怀疑他们会串供。
更不可能提前串供。
但听起来就很玄幻。
“你知道什么？”楚泽眯着眼睛问。
既然大明的人将楚泽吹成神仙，他就要将这个神仙踩到脚底。
但被楚泽这么一提醒，这些事自动在左映的脑子里联系成了一体。
他径直走到一旁坐下，拿出案卷交给赵四。
楚泽想了想，脑子里灵光一闪。
崔进嫌弃地掸了掸胸口不存在的灰尘，轻蔑地睨着左映：“不错，还算有些脑子。”
“彩头很简单，如果咱赢了，咱之前做的一切，你们都不许再追究，也就是说，咱要你们皇帝亲自颁布诏书，将咱以前的一切过错都抹去不再追究，然后你再跪在地上承认不如咱。”
“左家的船有问题，对不对？”楚泽道。
“那些船只的设计图，咱早就看烂了。那份设计图有问题，做出来的船自然也有问题，解体是迟早的事。如果你们不信，你们可以去看同类型的其他船只，要要你们不蠢，应该很容易就能看出问题所在。”
在他们的大船沉没之后，其实也有几艘同类型的船沉没了。
“简单来说，就是这么回事。”农也思肯定点头。
反正崔进都知道，赶不赶走他都不重要。
一艘船，好端端的，怎么会凭白无故地沉入水里？
就他，竟然还想跟自己比造船？
他脑子里的那些船，随便拿一个出来，就可以碾压他。
不过楚泽还是答应了他。
“但你如果输了怎么办，你还没说。”楚泽看着崔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