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她对正常的少年没有避讳的心思。
苏逢雨比她小个两三岁的样子,又是她的奴隶。
在她眼里,苏逢雨跟很乖的小狗没什么区别。
可能偶尔会躁狂一下,但总体是听她话的。
她从来没有把他当一个正常的男孩看。
一个正常的男孩,是有性别意识的。
苏逢雨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涩。
“遵命。”
师慕野躺在床上,盖了一半被子,像招呼小狗一样。
“快上来躺好。”
苏逢雨扭扭捏捏地躺在了她的身旁,身体僵硬的像块石头。
师慕野撑起头来,笑眯眯地注视着他。
他的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你和我家里的其他奴隶不一样。他们会争着抢着给我暖床。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师慕野笑着说。
苏逢雨僵住了:“暖床?”
少年的心,不知道为何沉了一下。
师慕野说到:“是啊。把装好沉香的暖炉放在床上滚来滚去,把床捂热。这活儿最轻松了,所以他们都抢着干。”
苏逢雨的眉眼露出释然的笑意。
原来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暖床。
师慕野一直戴着面纱,在草庐的时候也没摘掉。
有人问,她就说得了传染性的恶疾,脸上都是脓胞。
这会儿,她的面纱垂到了苏逢雨的脸上,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