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年没有计较她不理睬自己的态度,直接掀开被子,走到起居室,倒了一杯开水,然后隔了一会儿进了卧室。
沈斯年把她扶起来,背后靠着枕头。
柳安心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地啜饮,没有说话。
直到杯子里的水喝完,沈斯年把空杯接过去放在床头柜上。
他掀开被子,躺在女生身边,长手长脚地把女生娇小的身体圈起来。
“生气了?”沈斯年轻抚着她脸颊的头发,把碎发别在耳后。
晚上他生气,理直气壮拉着她跟自己说话,不顾她的感冒未痊愈的身体。
他倒是心情好,身心通畅,自然气就消了,现在轮到她生自己的气。
沈斯年想哄她,可是她紧闭唇瓣不理自己。
最后,男人靠在她的耳际便,低低地蛊惑:“嗯……你知道吗?”
“什么?”柳安心被他的气息扰乱,不悦地看了他一眼。
“唔,就是,你听说过吗?女人生病发烧的之后,心情会变得很差,我觉得……还挺有道理的!”
轰!
柳安心脸上蹭地迅速烧红!
“你说我脾气差吗?混蛋!”
柳安心终于翻过身体,冲着沈斯年结实的胸前狠狠地捶打!
“终于肯跟我说话了?”沈斯年握着她的手腕,制止她的捶打。
他的眼神笑嘻嘻的,柳安心受不住,又开始面红耳赤。
“我明天也搬到你那里去住好不好……我不会天天赖在你那里,我就偶尔住几天,好不好?”沈斯年语气哀怨,低低地诉求。
刚才他提议,她就一脸拒绝的表情。她想说,却被他别有居心的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