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并未见到对方真容，但广场之上千余众，在见到对方的第一眼，就已经明白，她就是冷秋雁。
圣境强者，冷秋雁！
冷眼打量着下方的局势，冷秋雁面无表情道：“你说说看，别人拦不住你，本圣是否拦得住？”
“我觉得……”
一句话尚未说完，脚下猝然发力，刘昌头颅爆碎，当场死得不能再死。
直到此时，秦天才轻声笑道：“我觉得，还是拦不住。”
“狂妄，他……他怎么敢……”
见到这一幕，在场千余众，心脏俱是重重一颤。
圣人，代表着举世无敌，惟有同境强者，才能与之匹敌，这是常识。
连圣境都未突破，就敢激怒圣人，这种行为，简直就是自取灭亡。
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却是，尽管死了一位门人，但静立虚空的冷秋雁，看起来却没有半点恼怒，就仿佛死的人并非她的弟子，而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
“很好，本圣在场，你还敢杀他，有胆量。”
眼底闪过几分欣赏之色，冷秋雁道：“跪下拜师，你肯做我弟子，这件事就算了。”
“拜师？”
此话刚一出口，满场皆寂，一时间安静得针落可闻。
谁也没想到，圣人的心思，竟是这般莫测，根本不依常理。
“突破圣境，能看到他人气运，你这是看到我的气运，比那刘昌不知强了多少倍，想收我入门，替你还了反出幻空山的因果吗？”
连上笑容转冷，秦天笑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