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百里兮下意识的侧头疑惑看向柏光：“她这段时间就是被夏非这样虐待，所以导致意志力崩溃……你们找到她的时候，大概她已经濒临崩溃，因此才会这样疯了？”
“……嗯。”柏光皱着眉：“如果按照她所说的，确实只会是这样了。”
旁边的夏铭奕一脸冷漠，瞧着柏光沉着脸，和百里兮拧着小眉毛的样子。
如果真的只是这样，上官细雨知道的也只有这些的话。
那么
夏铭奕的眼底一片冷然。
没错，他没有封掉上官细雨被虐待的记忆。
为的就是让一些理所当然。
如果上官细雨什么都不记得了，才是最可疑。
但如果她记得被虐待，那么她疯了，就有理由了，是被虐待疯的。
而真正被他封锁的记忆和真相，才不会被发现。
隐瞒下她亲手杀死一个人。
以及，夏非涉及命案这件事。
当然，更重要的是。
夏铭奕眼底一片冷漠。
杀人的事情被掩盖了，那么夏非的身上，就只会剩下背负逼疯那些女人进精神病院这件事。
俱乐部的所有证据都可以清扫干净，包括俱乐部里被他们查出来的那些证据，也可以赖给别人，不一定非算在夏非身上不可。
而逼疯那些女人这件事，并不算严重。
毕竟，能够有直接证据证明是他所为的，也很少，不能坐实他确实做了什么，害了她们这件事。
所以，杀人和间接逼疯几个人这两件事，到底哪个比较轻，夏铭奕自然选了后者。
夏铭奕眼底一片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