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他的手背先算作安抚,景雪染把视线投降青骞,眼神有些复杂,最后道一声:“多谢。”
青骞见此微微摇头:“是我应该做的,并且我做的也不算好。”
景雪染笑而不语。
她不打算继续多说什么,但她对青骞的确感激。
因为她知道青羽怎么得来。
羽毛于鸟犹如鱼鳞于鱼。
青鸟每月都有一片颈下的羽毛松掉,但不落。
这片羽毛会被青鸟特别用灵气蕴养,然后等它自然脱落。
这就是青羽。
平均一月松,一月养,一月落。
即三个月得一枚青羽,一年得四枚。
并且青羽脱落时,会带有一定疼痛。
堪比飞鸟拔毛,疼痛难忍。
一般这些青羽都被青鸟族个人收藏,他们特别宝贝自己的羽毛。
像青骞这样,一口气就可以拿一根与她做见面礼,用十根为她身体出力,简直难得。
那些青羽相当于他两年多的储量。
并且青羽对青鸟也有很大的作用,能这样直接给外人,让她想不谢谢都难。
景雪染是这么想的,思王爷却不知道,此刻醋坛中波涛翻滚。
她就这么拍他一下敷衍他?
祁水思不悦,看向青骞的眼神不满渐增。
心思细致的青骞一下就发现了他的不悦,最后忍住笑意,冲景雪染抱下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