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昕：“……”
她就不能直接说出来吗？
摇头又点头这是什么意思啊？
程安昕真的是连白眼都懒得翻了。
莫初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就说道：“我就是平时在你身边就那么观察你，这也算是一种行动吧。”
主要是她不能理解这个概念。
程安昕：“……”
好吧，她没想到她居然是在纠结这个。
然后她就无语了。
莫初叹了口气，说道：“你觉得你自己有什么好东西呢？”
程安昕愣了一下。
其实她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甚至在一开始，莫初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东西，她都感觉特别惊讶的。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值得别人惦记的东西。
程安昕也是无奈了。
莫初：“……”
好吧。
然后两个人就这么安静了。
程安昕看了看她，说道：“如果我今天没有坦白的话，那你打算什么时候会告诉我呢？”
莫初愣了一下。
这个她也是说不清楚的。
因为她也打算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只不过是没有想到今天这个事情而已。
莫初真的是很想要，把这些事情都告诉她。
但是想了一下，也算了吧。
因为她觉得她都做到这种地步了，应该也不会再做朋友了吧。
莫初心里除了可惜之外，还是有愧疚的。
貌似……这都是第二次不和她们说朋友了吧？
而且这两次都是她对不起她们。
她真的感觉自己很愧疚的。
可是她又做不出什么。
莫初有些无奈的看着她，然后就忍不住说道：“对不起。”
她这个道歉欠了她们很久吧。
突然这么说出口，倒是觉得自己有点释怀了，特别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