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霆看着少年不在意的样子，心里就一阵绞痛，想都没想开了口：“如果这次之后，我不会再碰你，你会伤心么？”
一出口，就后悔了，这是什么话，他到底想要什么答案？如果摆明了说，他该如何化解？
慕子柒愣了一下，凤眸明显睁大了些。
问到这儿，她真的没办法不多想。
但在摸不准男人心思前，直接回答不太好。
转而迂回问：“哥，你对我是什么感情？”
顾寒霆将视线移到别处，也是不善于说谎，或者说，从来没有因为某些事情，而对谁隐瞒过。
但慕子柒并不知道，这是他下意识躲避隐藏自己的动作，突然有种自己暴露了，要被试探、揭穿、批斗、教育的意思。
“当然是对弟弟的普通情感。”义正言辞的语气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除了那有些纠结的表情。
“哦。”慕子柒垂下眼眸：果然不出所料呢。
“没事，如果是惩罚，那我就接受好了，这些…我不介意。”
“不是惩罚。”顾寒霆咬了咬牙，还是准备进一步的问明白。
“嗯？”慕子柒没太懂，突然空落落的，淡声问道：“我很讨厌？还是不想要我？”
不自觉的，眼眸垂的更低，手中力道松了，没有太大的压力，纸渐渐被血浸透露出红色的小点。
顾寒霆又抽出两张纸，按着伤口。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事已至此，他该如何圆场？
看着少年失落的样子，心里怎么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