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闲的金鸣按捺不住内心里的躁动，约了郁雅要“说个明白”。
郁雅自然是赴约的，两人在郁雅的房间，开诚布公。
“接近你，是为了学习刀法，”郁雅倒了杯茶给她，先开口说，“不过我似乎也交了学费。”
“那天，明明是我先和你说话的。”金鸣道。
“你也许是听到了什么，或者产生了什么联想，”郁雅的声音凉凉的，“指点你拍海报的动作，是为了学习刀法。
你也用不着抱怨，所谓独门绝技，我若是想偷学的话，随便在你练功的地方装一个针孔摄像头就好了。之所以采用这样的方法，是为了等价交换。”
“不用惊讶，是等价交换。你的刀法在当时并不能给你带来解决问题的方法，但是你只有它，拿它来换方法，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拿你手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东西，换一个你急需的东西，反倒是你受利了。”
“至于后来，帮你度过其他关卡，第一是因为你想我求助了，是你主动提出的交易，我们各取所需。
你完美过关，我收获了一些东西，也能够进一步学到刀法。”
郁雅端起茶，抿了一口。
“你不用多想，也不需要害怕，我暂且没有进行不公平交易的打算，你的付出相对你的获得来说，确实是少了许多的。”
“你为什么去要说这些？”金鸣问。
“我不说，总会有别人说的，到时候你反而会先相信别人，而怀疑我，”郁雅放下茶杯，“你想必已经遇到了什么人，而且已经认定我对你有利可图。无妨，我们至此就保持距离，你不要向我求助，我也必然不会打扰。”
“你的刀法确实足够我受用一番，一时半会儿其中奥妙还不能参透。如果你还愿意听我一句，”郁雅漫不经心地说，“无论如何，保持表面上的和平，对你我都好。”
“我们不能和以前一样吗？”金鸣着急地问。
“我们不是一直如此吗？只有互相利用，哪里有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