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次对于心神的折磨，远胜于多年来**上所受的风霜。
“对，就是他”房东大妈指着李凡对警察说，“上一个住在这里的人就是他”
那警察走过来，上下打量李凡，“请你给我们走一趟，我们需要问你一些问题。”
李凡止住哭泣，站起来跟着警察走了。
既是死者的前男友，又是此房的上一个房客，这不得不让人从第一感觉上产生怀疑，再高明的警察，也不会绕过这个坎。即使他们知道不可能，他们也会做好他们的表面工作，好让大众们知道，他们的身份不是白叫的。
李凡去了，流风他们也跟着去了。剩下一些无聊的看客，在那里议论纷纷，好像自己才是真正的断案天才一样，用他们狭隘弱小的思想，以一种肮脏的方式，运行着大脑，聊以慰藉他们虚无的夸夸其谈。
在警局，那些警察脱去了制服，拎起了警棍，在手里摩挲。用一种轻蔑的口吻问，“说吧是你作的案吗”
流风他们一听，怒从中来，正待发作，被李凡一把拦住，他平静地说，“不是”
“不是”那人冷笑道，“不是你，还会是我吗就你嫌疑最大识相的还是快些招了吧免得受苦”说着，又抖了抖手中的警棍。
“你他妈嘴里放干净些”流风再也忍耐不住，高声怒骂起来。
“你说什么”那人抡起警棍，用力砸了一下桌子，“有种再说一遍”
“不要脸的狗杂种，我呸”流风毫无畏惧地说，“我看你是一条不分青红皂白的狗”
这些话激怒了对面的这条狗，他发疯似的扑向流风他们，眼神里充满邪恶，似乎已经露出了獠牙。
“住手”两个简单的字，似乎是皇帝的圣旨一样，让那条疯狗突然停止了所有的举动。
那人的身后，走来一个中年警察，一脸正气，眉宇间带着稍许和蔼，迈着官步朝李凡走了过来。
李凡一眼就认出，此人就是艾艾的爸爸：全子。
“来吧跟我讲讲你这个前女友的身世，我们也好着手调查”全子笑着说。完全没有理会那条发疯的狗，只见他的脸青一块紫一块，快要气炸了。
李凡坐下来，向全子详细说了晴双的信息。对于他和艾艾，晴双他们三人的关系，李凡只字未提，因为这只属于他们的私事。
奇怪的是，全子居然也没有问起李凡和艾艾的事，看来他真是一位开明的家长。李凡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