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的身子没办法洗澡了，伤口不能碰水。这样吧，要是你实在想洗，不如我帮你？”
云兮转过身来，看着北墨染。
“这是对我胜利的嘉奖？”
北墨染勾唇，邪魅的看着她。
“你别说些有得没得，我在跟你说正事呢。”
云兮瞪了他一眼，但转念考虑到伤口，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病人至上。
“算了，我帮你洗澡好了。反正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
最后一句是云兮嘟囔着，声音比较小，但还是清清楚楚的落进了北墨染的耳中。
“你看过多少男人身体？”
北墨染为了不提现出自己的醋意，特意平复心情，一字一句的问道。
“患者嘛，少不了要检查一下。”
云兮无谓的耸耸肩，扶着他去了内室。
“男人的全部身体，你都见过。”
这句话，北墨染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道，她居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这倒没有，我又不是男科医生，了解不透彻。”
云兮老老实实的回答着。
北墨染这才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云兮认为，在医者眼中，男女都一样，没什么不同，都是人。
“是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来？”云兮豪爽的话，倒是让北墨染脸红了一下。
她，这是调戏自己，还是真的无所谓？
“你是女人吗？”北墨染反问了一句，“这么坦然的问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