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思考着整件事情时,眼前一花,身体一沉,一张俏脸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闫妮妮俏脸泛红,她坐在我的腿上,双手环抱住我的脖颈。
醉意盎然,双眼迷离的看着我,语气温柔中带着一丢丢的责怪:“秋,刚才你压的我好痛的”
我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哪能接受住这等诱惑。
尤其诱惑我的女人,还是我最爱的闫妮妮。
左手拦住闫妮妮的纤细腰肢,让她的身体向我靠近。
右手挑起她的下巴。
我毫不客气的吻了上去。
浓郁红酒的味道,在接吻的过程中,传进我的舌尖,这种感觉,如痴如醉。
.......
享受过大汗淋漓的亲密,感受怀中的柔软,这种感觉,让我倍感舒适。
我的失眠,纯粹是因为缺乏安全感。
无人的夜中,我总是会回想起过去的一幕幕。
从办老狗开始,他女儿的苦苦哀求,痛哭流涕,让我每每想起,都心生负罪感。
再到那个跟着大胜无辜惨死的女人,这些人,这些事,都是我的梦魇。
他们让我感受不到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我曾不止一次,在夜晚怀疑过这个世界是否真实存在,我所在的生活,又会不会是一场无法醒来的梦!
我焦虑,也恐惧。
只有在人陪伴的夜晚下,我才能确认世界的真实,才能放下心来。
这一觉,我睡的很好,很踏实。
这一晚,我甚至连梦都未曾做到,这种全身心的深度睡眠,让我容光焕发。
好久没有睡过这样踏实的觉了。
小的时候,总能听到大人提起做梦,那时候我却不理解,也从未做过梦。
现如今,噩梦,却常伴我身。
好像回到那个没压力的年纪,哪怕倾其所有。
睁开眼睛,闫妮妮还在熟睡中,她昨天喝多了红酒。
缓慢抽出被闫妮妮枕到发麻的手,刚刚准备起身,闫妮妮迷迷糊糊的声音在我身边悠悠传来:“秋,再搂我一会,好不好嘛。”
见到闫妮妮罕见的撒娇,是那样的可爱。
“好。”我不顾发麻的胳膊,再次将她紧紧的拥进怀中。
帮她挽过散落在脸颊的头发,看着她在我怀中再次睡去,这一刻的安逸,是那样的幸福。
我想让时间在此刻停止,定格在这柔情的清晨。
下午两点。
我收到太子的邀约,赶到定安市,国海集团的总经理办公室。
办公室内,除了太子之外,还有两个男人。
一位是我所熟悉的和尚,另一位,素未谋面,他是一个很有特点的人,在他的嘴角处,有一个特别大的黑痦子,在痦子上,还有几根毛发。
“彦秋来啦。”太子冲着微微点头,表示打招呼。
“廖总。”
我给予回应后,径直落坐在沙发上。
“柱子,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横河最年轻的大哥,李彦秋,叫秋哥。”
待到我落座之后,太子将我介绍给那位痦子男人。
“秋哥。”痦子男在太子的吩咐下,客客气气的叫道。
“彦秋,这是我手底下的兄弟,铁柱。”
在互相介绍之后,太子说起了今天找我们过来的正事。
“想必昨天的事情大家都听说了,老虎的人打了我亲弟弟,这和用巴掌抽在我的脸上,没任何区别。
整个市,再到下属县,镇,无一例外都在等我的一个回应,我太子混迹江湖十余载,还从来没丢过这样的脸!”
太子义愤填膺的说道。
在他的言辞中,充斥着愤怒和傲慢。
但他有傲慢的资本,他是太子,他爸爸是定安市的土皇帝,从他混迹江湖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注定是整个定安市的地下大哥了。
在定安市谁敢动他?
除非想牢底坐穿!
“大哥,你就说要我们怎么做,我铁柱,刀山火海,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