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月老那句话砸进了他的心里。
“请问我的姻缘牌在哪里？”看着一个个小树上垂下来的木牌，陈曦神情凝重。
按照小凤凰的说法，他这只样估计山精也该有的。
“你被殿下干傻了？”月老蹙眉，“我说了，你没有，听不懂吗？”
面对陈曦的疑惑，月老指向陈曦的胸口：“你不是山精妖怪，你身上有仙气。待了这么多天，你没有感觉吗？”
“我是什么……”陈曦垂下脑袋，盯着那块播放音乐的石头，眼神也开始恍惚。
他是谁？
他当然不是妖怪了，他是人，是被小可爱系统绑定的陈曦！
月老打破了陈曦的思绪和呢喃：“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殿下会为你得罪一众仙家，力排众议也要纳你为妃？而至高无上的天帝却没有阻止，你以为天家会有溺爱孩子的现象吗？”
“那你同我讲啊！”陈曦扯住了月老的衣袖。
他的心里有太多的疑团，本以为不去想，便不会难受。可实际上，总有一天要面对。
为什么一个小小的山精，还没有幻化成人形的时候，就开始渴望伯筠？
其实，关于原主的记忆，他至今都是一片空白，仿佛原主没有存在过一样。
“你以为呢？殿下收你做了徒弟，就对你有情了？清净宗上下几千号人，独独你最特别吗？殿下……从未动过心。”月老拍掉了陈曦的手，“你去南天门的角钟看看吧，当初魔界大乱的时候……”
后面的话，月老没有再讲，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