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件案子一拖再拖,拖到了碰到我的时候,我如果要抓某一个人不必下死力气去抓捕他,因为许多的案子,都会有许多的方法,特别是对待不同的犯人更应该用那一种不同的办法。
破案子先要确定这个凶手是谁,凶手的秉性是什么?才能够对症下药,这个就和看病一回子事情的,如果这个人病情太严重了,你就不能够用那一种中医的方法去拖延。
中医或许可以标本兼治,但是你得先用西医稳定别人的病情之后,才能够有中医去稳定的。
陈晔被我抓到的时候,她没有丝毫的后悔,她只跟我说了一句话:“但凡我碰到过的男人,都TM的该死”
然后我再问着她:“就算是他们真该死,那么你自己也不能够做为裁决者啊”我这样子质问着她。
她忍不住的嘲笑我:“你以为每一个警察每一个侦探都像你这么正直吗?”
“我请你不要破坏我们警察还有律师的正面形象行吗?”我在质疑着她,她自己听到之后,整张脸瞬间就陷入到了那一种沉思的表情。
因为审问不出什么线索,所以我自己有一点点焦奈,焦奈之余我自己就抽起了一支烟,这一支烟让我自己呛了一个半死,一旁的她却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呵你自己都不会吸烟,却要充当什么好汉呢?”
说完她十分野蛮地将我手上面的烟给抢过去了,在她自己抢烟的时候,连我自己都显得有一点点手足无措的感觉,我有一点点惊讶地看着她:“你自己不怕在这里坐穿牢底吗?”
面对我的质问,她自己忍不住地嘀咕起来:“呵牢底坐穿,你以为我自己会怕坐牢吗?”
“你是不是有病啊?别人以为坐牢就是在失去人生自由,而你自己却以为坐牢就是一种享受”
“喝你知道我的身上有多少种病吗?”她那自以为快乐的脸上面突然之间变得凝重起来,不光是她自己的脸板得很死,并且呢?她自己的两只眼睛里面流露出来那一种对于生命的眷顾,她自己在眷顾的时候。
连眼圈都变湿起来了,我只记得她自己就是一个演员,如果一个演员可以流泪,那么这个泪水之中到底会有多少的谎言呢?所以对于她的这一番表演,我只是充耳不闻起来:“你自己不要在我的面前去演戏了,你快说说吧,你是怎么样将这个陈强给解决的”
“你说说看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结果呢?”她的脸上面突然之间出现了那一种带有那一种很明显戏谑我的笑容,我自己仗着这一种笑容,鬼TM知道她到底又在跟我耍着啥子花招呢?
先前的我早就被这个女人给整降了,所以对于这一种顽劣不堪的女人,我自己所能够做的就是要保持着沉默。
懂得沉默的人才是真正的强大,因为沉默无敌的。
我没有跟她再动声色了,因为我早就被她反反复复的捉弄,产生了各种各样的免疫力了,看到我已经不支吾她了,她自己脸上的表情显得无趣起来,在她自己无趣的时候,她自己会选择去抽烟。